“不用,二哥哥半小时后就回来了,我和他约好了的。”暮以静说,不走开。
暮妈妈也就随了她,只叮嘱了不能动刀子,不能碰热水壶,然后将晚上要煮的活鱼放盆子里叫女儿去戳着玩,省得捣蛋。
暮大伯母在外边已经听到了母女二人的对话,心底真是气的不行,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二弟妹,你说她怎么就这个样子呢?又不是我们不帮,实在是没能力搬,三弟赚得比我们谁都多,都拿不出这钱,就指望我们能拿出了?难道还要我们去借!还有里头那个……黑脸让妈去做,自己却端个红脸,好的叫她占去了,坏的要我们来担了!”太不像话了……
暮妈妈心底很赞同,但是这样的话却不该由她们当儿媳妇的说出,叫人听了只会落口舌,故而想提醒大伯母别说了:“等书墨他们下班回来去劝劝吧,大嫂我们只管把饭煮好就是。”
“二弟妹你脾气也太好了,这都欺头上来了!”暮大伯母没懂暮妈妈的意思,见她不发火还尽做好人,心底也不爽!
做饭做饭——
做了谁吃呐,晚上男人都在要是这当婆婆的不吃,她们做儿媳妇的敢用饭吗?传出去还不得叫人戳死。
正火着呢,忽的听到声软呼呼的大伯母,她低头看。
以静双手抓着活蹦乱跳的鱼,期待的瞧着自己,“大伯母,晚上做鱼吗?你做的鱼可好吃了,我可喜欢吃了,我能吃一条呢。”
小孩子说的都是真话,不会撒谎,喜欢就是喜欢。
自己做的饭菜能受到欢迎,暮大伯母的顿时心花怒放,火气也消了许多,“瞧咱家以静这牛吹的,就你这小身板啊,还能吃一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