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二又问陈家有意见没。
陈家的当然有意见啊,虽然这赔偿挺公平的,但是如果放他们自己去索要,肯定比这多出老多了呀。
君老二一看哪还有不清楚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看陈老爷子,笑呵呵的:“陈叔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然今儿你们没什么事需要求着暮家,但不代表日后不需要,你说是吧?”
陈家老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黑的点头说成,然后眼沉沉的盯着暮三,“光赔偿不行,还得叫你那媳妇的娘家兄弟来给我小儿子赔礼道歉。”
钱都要赔了,道歉简直小意思,暮三爽快的同意了,“成成,没问题。”
君老二又说了既然打人的事解决了,那么之前差点伤到人的事也顺带解决解决,陈婶子是吓着了,但毫发无伤,不过老人家嘛,精神不好,受到惊吓就得好好安慰安慰,于是还是之前谈好的,三千块。
暮陈二家一起同意了。
然后陈老爷子咳了几声,“只要钱一到,暮三的媳妇娘家兄弟来道了歉,那我也保证我陈家的人绝不再去闹暮家的人了,就这样子吧……我还得回去看看我小儿子,你们自己慢慢吃,慢慢喝。”
陈大也赶紧起身。
君老二却说等等。
陈老爷子和陈大父子二人眼中情绪齐齐一动,后者装傻横的道,“君二哥,我们同意和解了,事情不就完了,你还有什么事?”
君老二说,“和解的事完了,不过我想了下,好人做到底,帮你们把土地的事一块解决了吧。”
暮三没想到还有这一处,微惊。
沈工头则暗暗惊喜。
暮爸爸左看右看,没自己什么事的样子。
陈老爷子仿佛瞬间堵到了喉咙重重的咳了起来,歇斯里地的,陈大赶紧扶着人说,“君二弟,你看最近两天因为我小弟的事,我这老父亲啊人老了不中用,身体受了风寒这人不舒服着呢,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君老二关心的问了陈老爷子几句然后说是该看,“那你们去看吧,看完医生说该吃药吃药,该输液输液,我在这里等你们,然后继续谈。”
就是不想谈才走……
还要继续谈走了有几个意思?
陈老爷子也慢慢的止住咳了,看着君老二,陈家的人耍了一辈子赖唯独对着君家不敢耍,真是憋得紧,“君二侄,几个意思,你直说吧。”
“既本是规划的拆迁地,拆不拆,当然该是屋主的同意,但是我看了看,工程业务愿意许给你们的拆迁款已经比别家的多了不少了,另外买块地绰绰有余,何必死执着于那呢。”
“君二侄你年轻不知道我们这半只脚快进棺材的老人家,我老婆子念旧啊,对那屋子有了,舍不得离开,我也没法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