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定了,真不愿意跳级,那就把它撕了。”
“就是可惜了我那两瓶陈年老酒和湖畔大餐了。”
他嘀嘀咕咕的然后一本正经的以要上课为由将人先赶走了。
以静赶紧溜了,溜到半路的时候停下来把申请书折好放身上确定不会掉了才继续走,下课回家后,她本想将申请书丢了的,不过因为石娜在楼下喊,“以静快下来,我爸爸回来了。”于是把申请书匆匆把抽屉一放就下去了。
石头叔去了n市有几年了,平常都是中秋和春节才回来,这会忽然回来了,虽然他表面上没说什么。
不过女人心多犀利啊。
暮妈妈和石头妈把拿到礼物的孩子们忽悠了去玩,最后发现剩下个以静在剥花生时,知道这孩子很懂事,听到什么也不会乱说的,于是也没避着她问丈夫,“是不是工作不景气了?”
暮妈妈也说,“早几个月书墨打回来的电话有些频繁,我问他,他也总说没什么。”
可实际上夫妻十几载,她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些什么。
石头爸还想隐瞒。
以静将剥好的花生给他,帮着妈妈和石头婶说,“石头叔你就招了吧。”
石头叔哭笑不得,然后真的招了。
本来他们手里的活不说很多,但也不少的,但在桥工程接过来后不知道怎的,忽然那些活零零散散的就跑了。
一开始他们只当雇主不愿意等待,后来才觉出不是。
这两个月下来,他们将市工程赶完后,工友们大多都半个月没活做了,有的出去找散活,但也不咋景气。
所以石头叔就先回来观望看这边有什么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