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听着这段含糊不清的对话,眼皮忽然跳的更厉害,心里也惴惴不安;“呐……你们是从酒吧出来的就算没叫美女也肯定喝酒了吧,酒后开车不好,你还是坐车回去吧。”
君礼倾没否认的说“喝的不多。”
以静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那种压抑的感觉出现的时候往往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她坚持道“就算不多那也是喝了的啊,你们还是打车回去吧,喝了酒开车我会担心。”
她难得这么较真,更难得对自己提出什么请求。
君礼倾觉得吧这要不答应的话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于是答应下来说“知道了,把电话给琴姨,去睡觉吧,醒来后不舒服记得去看医生。”说多了都觉得自己有点操着老妈子养闺女的心。
那边的暮小静声音敷衍的答应着。
手机那端换了琴姨,君礼倾叫她注意着暮小静,醒来后要还烧就拖去看医生,不去就告诉他妈妈。
叮嘱完后才挂了电话,走到合伙人的车旁。
合伙人替他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礼,走走路上顺便跟我说说打电话的是谁啊,看你耐心的每次和我打电话除了公事最多说不过十句吧。”
君礼倾简单的说暮小静,我妈认得干闺女,然后看着车门想起了暮小静说的话,即便隔着国内国外的距离但他向来信守承诺,既答应了就肯定做到。
用着英文说。
“抱歉,我刚答应了她酒后不开车坐车回去,起码今晚不行。”
合伙人愕然后不以为意的乐道“礼,你不是吧,我们才喝了那么点酒,不会有事的。”
君礼倾依旧坚定的拒绝了“你知道我的。”他答应了她即便看不到他也会做到。
合伙人见状无奈,但转念一想要不是君礼倾的这份要么不承诺一承诺必重承诺自己哪会和他合作,就是合作了也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