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东西散落一地。
年轻的男子吓一跳忙说“抱歉抱歉,对不起,阿姐你没事吧?我给你捡起来。”
罗太太本有不悦,可见对方一口一个阿姐,道歉姿态做足了,气才消了些的说算了,检查东西没遗落才赶紧往病房过去等医生来告之手术安排。
边走的时候,边发短信给罗二太太。
一定要想办法让暮家把婚事同意下来,不管用什么手段,砸多少钱。
等检查完毕回到罗家。
佣人小声说“太太,少爷回来了。”
罗太太皱眉,这个点,罗姜不是该在公司吗?
上楼,房间里,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子烟味蔓延。
罗太太不悦的说“你不知道你爸病着,在他房间里抽什么烟。”
罗父也开口问;“出什么事了?”
罗姜看着明显消瘦了不少的父亲,压着口气,把烟头灭了,看着母亲说“你让二伯母拿钱到暮家想花钱叫暮以静同我订亲了,你是不是疯了!”
罗父眉眼一厉:“你好好说话!大吼小叫什么。”
罗太太也是冷冷静静的从包里抽出一份病例,丢给罗姜说“你以为我愿意让一个乡下丫头做我的儿媳妇,可你爸的病情恶化了,而你到现在都没拿下股东们的支持,我不这么做,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爸的心血毁在你手里吗?”
罗姜看着手上那份病历,只觉的前所未有的烦躁:“你什么时候动手术,还有,我不是已经和君叔叔达成协议了吗,那些老头子那么顽固能怪我吗?要怪就怪你当初讲什么亲戚情,养熟了一堆白眼狼,现在一病倒,那些家伙就翻脸不认人。”
罗父脸一沉,手攥住胸口,脸色渐变青。
罗氏企业那些股东,现在就是他心口上的一块病。
“老罗!”罗太太吓的赶紧替丈夫顺了顺胸口,拿了药给他吃,把人扶这趟下后,绕过床到罗姜身边,抄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罗姜不躲不闪,烟灰缸正中他的额头,鲜血直流,疼并痛快着,他抬起手背擦了擦脸,问:“解气了吗?”
罗太太心口一窒,却不为所动,咬着牙的冷冷说:“你好好说话!医生说你爸现在受不得刺激,你是不是要把他气死你才甘心,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儿子。”
“几年前,就因为你爸和沈家合作,闹了一场,就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好几年。”
“几年后,你爸病了,回来了,还处处气他,你想干什么啊,你什么时候能顺我们做父母的一回心愿听一回话啊!”
罗姜手死死的攥着病历,嘲笑一声:“大约,那是我死的时候。”言毕,他飞快的绕过床,走出房间。
在门口时,他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那些老东西们要求我将海岸工程拿下,那个工程,我们家吃不消,我会请君叔叔帮忙,暮以静的婚事,我也会依你们,好好考虑一下,这段时间,我也不会再回来,你赶紧把你的破身体养好起来把位置拿走。”讲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出了别墅。
他先打给海外的君礼倾,通了后,张口说“借你家宝贝一用,假订婚!”
君礼倾说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你爸妈估计也是把你逼得够急了:“暮小静不是东西,也不是我的,不存在借一字,你想干什么,自己找她谈。”
罗姜见他没反对的意思,立即打给暮以静:“出来,见一面,我有事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