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懵逼的时候,孤涯开始晃动起来,地震一般,我脚下的石块开始龟裂纷纷塌落而下。
石块从悬崖上掉落,落入深渊的岩浆中,被火舌吞没,瞬间化作一股灰尘,看得人心惊胆战。
我努力站稳了身体,想找个地方跑,可是刚站起来,孤涯却从我的双腿之间裂开一条巨大的缝隙,一时间我两条腿分开了一个很大的叉,前后不挨,两只手胡乱抓挠却什么都抓不住。
直到我的两条腿再也撑不住了,我整个身体蓦地向下掉落,身体落空的感觉叫人非常难受,心脏好像被人攥起来一般,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高唿一声,便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浪蓦地将我吞没……
眼前一片火红!
“卧槽!”
双脚一蹬,我勐地坐了起来,唿哧唿哧的喘着气,眼睛里一片火红的颜色逐渐褪去,被一片洁白所代替。
手背上一片刺痛,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声叫道,“别乱动,手上跑针了!”
宇文静关切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睛恍惚了一阵,才渐渐将她看清楚,不知道怎么的,我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抱住,手臂将她勒的紧紧的。
“针!跑针了……喂,你在挂吊针……额……”宇文静笑道,忽然又哭了起来,“胡一清,你总算醒过来了!我、我好害怕你会死掉!”
“他呀,死了都不亏!”月月姐忽然推门进来,笑道,“胆儿还真肥,想跟骸尸同归于尽,好小子!”
“黑涯哥和小胖怎样了?”我赶忙松开宇文静,不好意思的擦了下湿润的眼角,问道,“我们怎么出来的?”
“你哥没事儿了,就是元气受损,可能要多休息一段时间!”月月姐叹口气道,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可爱的小胖子就不是那么幸运了,他手指和脚趾上全都捆着坠魂锁,涯哥试着解开其中一个,发现并非只是捆在手指上那么简单,而是有一条细丝直接扎入血脉之中,不能硬扯,一时间又想不出办法把它弄出来,正在发愁想办法呢!”
“在哪儿?我去看看!”一听小胖有问题,我赶紧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就一阵勐烈的头晕,心脏在胸口中剧烈的跳动着,似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头晕的几乎站不起来,两眼一片花白,一阵剧烈的哆嗦之后,扶着宇文静的手又坐会了床上。
月月姐拍拍我,苦笑道,“你呀,失血太多了就别跑了,我正打算回去找胡太奶想办法呢,你好好养着自己的身体,别太担心了。”
我无奈的点点头,宇文静扶着我在床上半靠着,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感觉深深的眩晕感如同潮水一般将我吞没。
躺了一整天,又吃了些东西,我才能下床,期间黑涯来看过我一次,把五鬼要走了,月月姐已经跟胡太奶那边儿说好,他们把蔡小胖送过去,由胡太奶来治疗。
我只好继续躺下来,百无聊赖的休养,睡了一大天睡的浑身都酸痛,趁着宇文静在我旁边儿的小床上睡着了之后,我披上一件外套,想要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