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仙女配只想独自美丽
虚空中,伴随着绚烂的彩光与曼妙的歌声。
一道宝光落在两朵娇艳的花朵跟前。
画面随之破碎。
白露看着那道宝光,若有所思地看向她。
“那就是四神柱之宝吗?”
刚才那些画面中,对她印象最深的还是那占据了整个视野的神柱。
那是无边无际,无法形容的巨柱。
当她直视它时,眼睛总有种鼓胀感。
似乎那根巨柱的存在已经超越了她视觉的承载极限,她只是粗略看一眼,就有种眼球要爆掉的感觉。
任何东西跟它比起来,都显得无比渺小。
她曾经领悟过四神柱的无限符文。
可是她有种感觉,如果她真的看清了那根虚空巨柱上的任何一件东西任何一处细节。
她的眼睛连带魂魄绝对会坚持不了一微秒就会被神柱上的信息撑爆。
就连虚空之书都救不了自己。
不要说巨柱本身,甚至从它身上掉落的许多碎屑,她都无法直视。
跟那根神柱比起来,那些围绕在它周围,动则破碎时空,撼动黄泉的虚空强者们,就像在神柱前争抢馒头屑的蚂蚁。
从神柱上掉落的碎屑化作绚烂的星光冲向虚空各处。
感受着那漫天散发着无穷玄奥的星光。
白露感觉,与这些比起来,四神柱上的无限终极道韵,似乎也显得稀疏平常了。
起码不算什么完整。
因为那些星光中有些远比四神柱更加恢宏高远丰富圆满的玄奥气息弥漫。
那似乎是有探索者之上的大道玄理……
而在她的意念深处,虚空之书蠢蠢欲动,正在努力捕捉那些道韵,足以见得那些宝物的珍贵,就连四神柱都没有引起它这么大反应。
白露忽然意识到。
画面中绝对所以,从始至终,四神柱并没有被那些虚空中的强者发现。”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抬手摘下头顶的皇冠,语气莫名道。
“这顶皇冠能够躲过那么虚空强者的探查,我们姐妹都认为这是件了不起的宝物,甚至要超越。所以,在选择了我之后,我便将自己收藏的四神柱之宝全都交给了永恒岁月。”
“可是她对那四件神器研究了很久,却一无所获,而我在的帮助下,修为一路突飞猛进,生命层次不断跃迁。”
“适逢灰烬之主从时光长河入侵鸿蒙宇宙海,我凭借,阻挡了灰色怪物对这片时空的进发。所过之处,光辉普照,亿万众生浴火重生,因此,虚空各界,大家在天秤守护者之外,亦尊称我为亿万光辉之主。”
“我在抗争灰烬之主的过程中,获得了极致的声望,被虚空各界尊重,受无数时空生灵敬仰,可是岁月与永恒,却一直无法解开四神柱之谜。”
“我不忍看到她为此郁郁寡欢,更不愿意因此姐妹产生嫌隙,所以,便与她交换了宝物,她来守护,我还炼化四神柱。”
“可惜……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们姐妹的感情在从双生花分离的那一刻就已经产生了裂痕,我没有想到她对我地误解会那么深……”
女人说到这里,微微叹息了声,就连身上的光芒都微微暗淡了下来。
“她为了超越我,不惜用,扭转时空,收割无数时空的气运果实,扰乱了时光长河中的命运线,让时间线上的无数时空消散,最终被所抛弃,又被众多虚空强者打碎了本体……因此,她对着片虚空的众生都恨之入骨。”
她的语气带着惆怅。
“为了报复这片虚空,她最终还是越了界,做出虚空众生都无法原谅的事,……与灰烬之主勾结……就在我加冕的这一天,盗走了天秤,让无尽灰色怪物长驱直入,导致这片宇宙海地防御战大败亏输……”
说着,女人伸手在面前一抹。
白露的眼前光芒再次闪烁,虚空散开,她发现自己已经跟随亿万光辉之主重新回到了高高的王座之前。
下方是刚刚那些虚空生物。
这个时候虚空突然响起一声动人的清鸣,紧接着一声,慌慌张张的声音传来
“尊贵的亿万光辉之主殿下,不好了,永恒与岁月之歌,欺骗了,带着它逃跑了。”
众人闻言无不哗然。
“什么?永恒与岁月之歌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我们就不应该放过她。”
“快追!”
就在那些身穿甲胄的卫兵想要动身那一刻,众多强者忽然神色齐齐一动。
在他们头顶,虚空突然裂开一个巨大的裂口。
一股巨大的威能扫遍整个时空。
包括九霄一族忘川一族在内的虚空强者们,纷纷停下了脚步。
感受到了那种几乎无可匹敌的力量,他们纷纷脸色一变。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个巨大的虚空裂口开始疯狂蠕动。
一股股浓郁的浅灰色光雾喷薄而出,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裂口后面使劲挣扎。
想要穿透整片时空,抵达这里。
“那是什么?”感受到那令人绝望的气息,就连少女都不自觉的问道。
几乎同时,她听到旁边那道熟悉的声音,“是灰烬之主,快御敌!”
许多虚空生命同时暴喝道:“哪里来的灰烬怪物,居然敢到这里来找死!”
一道道震撼九天的绚丽光芒冲霄,然而他们来不及爆发。
深远的天空中,一线灰光朝着大殿的方向射来。
轰!
浅灰色的光芒在大殿之中炸裂,整片时空都被巨大的能量覆盖。
许多虚空生命在浅灰色光芒的攻击下,直接血消肉融,仿佛从世间蒸发。
白露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只被那股道灰色的光芒微微波及了一下,整个人顿时消散。
失去意识前,她看见一颗长满灰色眼睛的巨大头颅,从天穹顶端的裂缝中缓缓下探。
黑暗落下。
等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光明空间。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少女心有余悸道,刚才的感觉那么真实,让她真的以为自己死亡了。
“我真的死了吗?那是真正的历史过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