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忍着睡意,等着地牢里的猛鬼出现。
可是,我没等到就睡着了。毕竟,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身心疲累。
谁料正当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却是被一只冰冰凉凉,像冰块一样的手所摇醒。
玛德,我有个感觉,又有肮脏东西来搞我了。该来的东西,果然躲不掉。
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灰色大外套,戴着围巾,手里拿着大剪刀,披头散发,并戴着口罩的女人,以清脆的声音,用一连串的日文叽里咕噜地问我问题。
我耸肩:“我是华夏人,听不明白这些。”
真相是,我根本不想知道她在说什么。
谁知她用不标准的中文问我:“我漂亮吗?”
妈丫,她是脑袋进水吗?她能盖住的地方都盖住了,我怎么知道她漂不漂亮?
我又没有透视眼可以看见她口罩下的样子。
不过,我很识趣。
一个女人问这个问题,不外是想得到一种肯定,一种赞美,或一种心安。
所以,无论再丑的女人问我,我都会回答:“还可以。”
“还可以”是一个可圈可点的答案,没有回答“漂亮”来得虚伪。
而这个好像见不得人的女鬼忽然拉下口罩问我:“那我现在漂亮吗?”
啊啊啊——
拉开口罩的她,竟然有一张裂到耳朵,好像腐烂拉链,狰狞可怕的“嘴巴”——
这张嘴巴好像会吃人一样,真的灰常灰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