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袁鸿平躺在病床上只觉得脖颈间一疼,回过神来时叶飞已然收手щ{lā}
由于叶飞的动作很快,而且十分利索。
袁鸿平没有品尝到气管被割断窒息的味道,只感觉到稍许疼痛。
抬眼看到周志远被溅了满脸鲜血,袁鸿平一脸茫然。
这血……是我的?
袁鸿平下意识地抬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接着摸到了插在脖子上的氧气管。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袁鸿平惊恐地看向叶飞,捂着脖子上的氧气管没敢随便乱动。
此时此刻,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氧气管插在自己脖子里带来的不适。
不仅如此,直接依靠氧气管呼吸使他浑身发冷,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没什么,我给你动了个小手术,切断了你的气管。”
叶飞笑着说了句,手上把玩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手术刀,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要乱碰这根管子,只要它出来一寸你就会窒息了。”
说着,叶飞又用科普的口吻说道。
“或许你不怕死,但你得明白窒息和溺水相同,是世界上最受罪的死法。”
袁鸿平闻言本就苍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怨毒地瞪着叶飞,再次闭上了嘴。
世上没有人不怕死,即便袁鸿平此前跳楼自杀了,那也只是一时冲动。
这会像个废人似的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他多少有些后悔自己愚蠢的举动。
没死成就算了,现在整个下半身都没了知觉,这岂简直是活着受罪!
好死不死的,他又碰上了叶飞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主。
已经瘫痪在病床上受罪了,眼下又被割断了气管,只能依靠供氧器活下去。
好端端的受这种罪,袁鸿平当然嫉恨上了始作俑者叶飞。
叶飞瞥见袁鸿平瞪着自己,捏住手上的手术刀,淡淡地说道。
“你的嘴倒是挺硬,这样都没法让你开口,看来我得拿点真本事出来了。”
说完,叶飞目光往袁鸿平下身瞄了眼,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容。
“你下半身暂时失去了知觉,我给你的命根子来一刀,不知道会不会痛?”
“你敢?”
袁鸿平眼珠子一瞪,面对这样的威胁,无法再保持沉默。
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小兄弟挨一刀会不会痛,袁鸿平不知道。
但他是个男人,试问哪个男人会愿意看到自己的命根子平白无故挨一刀?
“你觉得我不敢?”
叶飞嗤笑出声,说话间,手术刀缓缓指向他裤裆里。
袁鸿平见状脸色变了又变,扭头看向慕容素素道。
“这位警官!你们是警察!这样算不算滥用私刑?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慕容素素此时正站在稍远的地方,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叶飞。
男人的命根子是要害,这是常识。
袁鸿平动过手术身体那么虚,刚刚又被抹了脖子。
这要是挨上一刀,挺不挺得住是个问题。
听到袁鸿平叫嚣着要见律师,慕容素素的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开玩笑,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这家伙居然还想着叫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