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真有意思!真好玩!”高阳对这句俗语大感新鲜,咯咯娇笑。
“瑞儿,你可真厉害。”说了一会话,房遗爱困意渐消,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有什么厉害的?”高阳一愣。
“我昨天才干的糊涂事,今天就被你发现了。你说你厉害不厉害。”房遗爱引诱着高阳,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这事的。
“哼!”提到这事,高阳显然气还没消,忽然伸手在房遗爱的凶器上轻掐一把,恨恨道:“不是本公主厉害,是驸马的这个太厉害。”
房遗爱没听明白,不解地望着高阳。
“你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人家小姑娘弄得路都不能走,只能在床上躺着。一开始喜儿还想替你瞒着,后来听我说要给她请大夫,才跟我说了实情。”高阳接着说道。
路都不能走?只能在床上躺着?我有这么厉害吗?不会吧,昨天事后也没见喜儿有太大的不适啊!这倒有点奇了。
房遗爱仰躺着,若有所思地望着帐顶,用手把玩着高阳如瀑的秀发,任青丝在他手指间倾泻,洒落在他的胸前。
高阳再次把手伸向他的凶器,这次不是掐而是抚,同时俏脸凑了过来,在他耳边娇声道:“遗爱,还能再厉害一次吗?”
天啊!还让人活吗?房遗爱在心中呐喊……
次日房遗爱起床后见喜儿已同往常一样带着侍女们忙前忙后,他在欣慰之余总感到有些奇怪,这病得也太快,这好得也太快,多少有点让人想不通。
按预想要去探望李恪,出门的时候房遗爱看到了昨天不见了一天的房禄,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前天房禄还是个生龙活虎的壮小伙,才一天不见,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小脸煞黄,小身板佝偻着,一副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病了?”房遗爱走过去问道。
“没……没什么,大概是吃坏了,拉了一天的肚子。”房禄有些闪烁其词。
“没事吧?看你这样,就不要跟着我了,放你三天假,好好调养调养。”房遗爱觉得房禄怪怪的。
“不用,不用。”房禄忙不迭地说道。但当房遗爱转身离开的时候,房禄又叫住了他:“二公子。”
“还有事?”房遗爱转身问道。
“没……没事。噢,谢谢公子!”房禄欲言又止。
房遗爱摇了摇头,心中纳闷:这房禄究竟是怎么了?但他很快把心思转到了李恪身上,他要通过李恪来提高自己的影响力。他对喜儿、房禄这种底下人的事疏忽了,可往往眼见的小事背后藏着大事。房遗爱很快就将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后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