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明白前因后果的大蛇丸见实在说服不了帕克,思量过后,越性撕破了脸,做出结印的架势对帕克道:“符安虽然机警,但是,他未免也太小瞧了我。搞出一个你能阻止我对他下手吗?他未免也太天真了……”
“帕克阻止不了你,那我呢?我能阻止你吗?”
实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面颊上还残留着醉酒红晕的纲手揉着拳头笑眯眯的问大蛇丸道:“大蛇丸,你和那个时候一样拎不清。现在最重要的是村子的事,你却还醉心于自己的研究……”
“真是的……”
见来的是纲手,大蛇丸突然泄了劲。
绳树的死,使他一直觉得对不住纲手。
没能保护绳树的他,对纲手怀有浓烈的愧疚心。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选择和纲手撕破脸。
“算了,卖你一个面子吧……”
收敛了周身邪气的他,一脸落寞的收起了自己好容易才安置好的实验器材。
纲手靠着门,看着失落到想死的他道:“喂,大蛇丸,虽然你卖了我这个面子,但是,我还是要把你此时的所作所为汇报给老爷子……是该让他敲打敲打你了,不然天知道你会不会走上邪路!”
“切,你当我怕他……”
“就嘴硬吧你!”
这样说着,纲手走到昏迷不醒的符安跟前,对着他脸拍了两下,“喂,小子,醒醒……”
纲手的怪力很要命。
虽然她已经打得很轻了,符安面颊上还是出现了红色的手指印。
帕克在旁边一脸不落忍,“纲手,你轻一点,再来两下他被你打成面瘫怎么办?现在是小孩子正长身体的时候,你可别坑他……”
“啰唆,我已经很小心了!”
借着酒意纲手吼了帕克一嗓子,不弱于河东狮吼的吼声吓得帕克一缩脖子,再也不管符安死活了。
而纲手,见自己竟然打不醒符安,便直接把他提了起来,“喂,小子,醒醒……”
如此这般接连晃了好几下,符安才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
睁眼的第一时间,就用手捂住火辣辣的右脸。
正准备问发生了什么事,在看到把自己丢开的纲手后,瞬间明白了一切。
“蛇叔你果然起坏心……”
正把实验器材往柜子里塞得大蛇丸理直气壮的道:“怎么?不行啊……当初你坑我哦一回,现在我坑你一回。半斤对八两,谁也没资格怪谁!”
见他竟然还记着那时自己坑他的事,符安一时间心虚起来,指责大蛇丸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了。
……
纲手在一旁看的一头雾水,“小子,你还有坑这条臭蛇的时候?说说看,你是怎么坑他的?”
“此事说来话长……”
“没关系,我有时间听——”
“都醉成那样自己了还听!”大蛇丸突然插嘴道:“你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别回头打起来的时候一点战斗力都贡献不出来……”
“啰唆!”
纲手吼了大蛇丸一声,然后,踉跄着走到实验台处,抱着酒精灯就要哦朝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