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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简直(1 / 2)

 看着他一脸云淡风轻地走过疯狂人群中的样子,安然简直快疯了。耳边是各种各样的噪杂、锣声、鼓声震天响。

“喂,喂,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狂欢节。”钟书淡淡扔出一句,诱人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

“喂,你还有心情笑。狂欢节是什么东西!”

“对了,狂欢节不是接近四月份才有的吗?喂喂”她突然想起以前老师提过这个节日。具体是做什么的她不清楚、时间还是大概知道的。

“是啊。”钟书依旧勾着唇角,精雅迷人的眼尖、淡淡地瞟她一眼,“这几日一般在二月的中下旬。但是、”

他拉着她,不慌不忙地在疯狂扭动的人群间穿行,不时有人伸过头,对他们咧嘴而笑。安然吓得几次抓紧钟书手臂,换来对方得意的微笑,似乎对她的举动很是满意。

“对重视这个节日的人来说,很多人会提前几个月做准备的,尤其是桑巴舞的排练。这些巴西人常年不回家,对这个节日自然很重视。”他继续从容不迫地说着,瞳眸清澈,在这样的狂躁喧嚣中显得异常淡定。

“哦这样啊”安然喃喃着,原来他们在这儿乱扭是在跳桑巴舞,为两个月后的狂欢节做准备!

想到这儿,安然突然觉得、周围扭动的人群、也不是那么不可理喻了。他们脸上狂喜的怪异表情、似乎也处处洋溢着动人的喜悦和热情。

“你不用太担心。狂欢节时不管你是经过的旅行者、还是外国人,基本上都会融入其中。他们这是在主动邀请我们加入。”

“嗯。”安然更开心了,看着那些浓妆艳抹的人们,觉得她们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快乐“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比如说什么禁忌、她可不想破坏了别人的规矩和快乐。

“也许会有些意外”钟书突然停下来看着她,清眸中流转着微妙的流光。

“比如说……?”

安然问着,突然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涌过来,在安然头上戴了一样东西。

“比如说……这个。”看着深感意外的安然,钟书耸耸肩,微微笑着。下一秒,自己头上也被戴了一顶羽头帽。

“啊,哈哈”安然指着他头顶,他帽子上大红色的毛在迎风招展。

不过,她很快笑不出来,因为钟书正眼神暧昧地盯着她头顶。她伸手一摸天头顶上居然也有好几根长长的鸟毛!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女孩跑过来,迅速朝她脸上抹了一把还有个女孩,嘴巴动地很快,表情生动地冲她咿咿呀呀说些什么。

安然完全听不懂,迷惑地求助钟书,“她们说什么?”

“她说欢迎你来,她想她们应该帮你化点装。”

两女孩又咿咿呀呀地开心说了一阵,突然一阵风般地跑开了。

安然突然想起自己头上的羽毛。“喂,什么颜色的?!”

“你说的是头上还是脸上?钟书忍俊不禁地看着她,流淌着温柔的眸光中异彩连连。

“啊--!”安然一声尖叫地捂着脸,跑开。也不知她现在被抹成了什么怪样子

但她很快就忘了这点尴尬,走在喧闹的人群中,周围全是艳装浓抹、披红挂绿的人。戴面具、头插各色羽毛的比比皆是。而且,众人齐跳的精彩桑巴舞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作为狂欢节的主角,桑巴舞的排练自然壮观。

舞队中舞者服饰各异,流光溢彩、争芳斗艳。大家随着舞曲,边歌边舞。

安然来到一个舞者面前,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妖娆的腰身,腊月的天气露着肚脐,脐旁画着彩色的花纹,脸上泛着欢喜的笑。安然看着她蛇一样灵活地扭腰摆臀的样子、惊叹不已。

“这不同于一般的轻歌曼舞,要求舞蹈者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钟书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继续充当讲解员的身份。

听着那仔细的讲解,看着那女子腰、臀、腹剧烈抖动大幅度摇摆,安然认同地连连点头。

突然想起回头看看他,一看之下,立马惊呆。然后她捂着肚子,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才一会儿的时间,钟书头上、脸上就被抹了一道道金黄、红绿的东西。身上也被披了无数的条彩。再加上头顶插着羽毛的“帽子”,若非长相过于俊秀标志,这装扮、还真像是几千年前的原始人。

她正弯腰笑得直不起身,感觉有人靠近了。

“喂,你要干嘛?我笑你是应该的”抓住对方手臂要起身时,安然才察觉:那不是钟书!

惊觉地抬起身来一瞧--刚才那两个给她化妆的女孩,居然端着瓶瓶罐罐站到了她面前,一个拿着刷子、一个开着罐子,咿咿呀呀互相议论着什么,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安然一下子就慌了,赶紧求助地看着钟书,手舞足蹈,“喂,喂,帮忙!快帮忙!”她可不想被化妆成火鸟!

怎料,钟书就站在旁边看着,唇角勾着迷死人不偿命的薄笑。

见她着急,干脆抱起双臂,唇角斜斜一勾,很是优雅地冲她耸耸肩,意思是爱莫能助。

安然一人难敌两人,一女孩扯着她两手,另一女孩拿着刷子、蘸着化妆品和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东西在她脸上、身上兴高采烈地刷起来。看着她们热情开心的样子,听着她一句都听不懂的葡萄牙语,安然简直哭笑不得。

临走前,两个女孩各拍一下安然的肩,说了句什么,摆摆离去。

安然问钟书,“她们说什么?”

钟书:她们说不用谢,祝你玩得开心,外国朋友

安然:……呜呜,她这样子到底要怎么见人?

但她心里这点尴尬也很快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这里似乎没人取笑谁,大家跳着、笑着,载歌载舞。似一朵朵欢乐的浪花汇入欢乐的海洋。这种欢乐的气氛也感染着她,情不自禁地溶入其中。

舞者神采飞扬,观者如痴似呆,不论是舞者还是观者,人们忘记一切烦恼,忘却了姓啥叫啥,忘却了吃喝,其热烈痴迷的程度几乎达到了疯狂。

安然从没有这样狂欢过。

狂热的人群、华丽的盛装、每个人按照自己的方式尽情快乐。

她随着热闹的人群笑着、闹着,与钟书打打跳跳、与任何一个碰见的人交流着舞蹈、交换着笑容,在别墅里的苦闷、束缚全都卸下,似乎所有的烦恼、痛苦都与她无关……

人们太开心了,连饭都顾不得吃、生意都顾不得做。

这样的欢乐持续到黄昏。

近黄昏时,安然实在玩的够呛、累得一点劲儿都没了。

“我们走吧。”最后回头看一眼近黄昏的天空,无限热爱地看一眼还在狂欢的巴西人们,安然恋恋不舍地离去。

钟书看出她眼中的眷恋,体贴道,“这还不是真正的狂欢节。狂欢节那天,我带你来。”

“嗯,那天、我一定来!”安然狠狠地承诺,到了正式的狂欢节,她一定要再来一次!

今天、她实在是玩得太开心了!也累得彻底!现在,一从广场出来,才发觉肚子已经又开始抗议了。

吃饭?不行?他俩这个样子,只能呆在车里。出去了只会吓人。

商议后,两人最终决定--让多少还能去见人的钟书去找个旅馆避避难。

幸好安然包里带的有纱巾,去旅馆时,用纱巾包着脸低着头站在钟书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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