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禁兄,请坐”王简指了指一旁的石椅,率先入座
陈乐呵连忙跑到一旁准备放屁股,眼角却撇王简淡淡的摇头,虽然幅度及其细微自然,可陈乐呵能够察觉他的意思,他就是靠这个活的,想啊!无依无靠买进来的多少个,又有几个能够撑过三个月,他陈乐呵若没有一技之长早就被扫地出门,更别说收费了,别人不收他都算好的
“那……讨饶了”宗禁甩开尾揖,坐在了凉亭之内
王简缓缓从袖口中掏出十个棋子,一壶茶水,两个杯子,自顾自的倒上
陈乐呵连忙夺过茶壶,乐呵两声,王简迟疑半晌,点点头
“宗禁兄,我又一局不知你能否破解一二“摊开棋子随意的摆弄,这棋局乃是残局中的败局
这也是华夏传统的象棋,红方三子,一卒一车一帅,卒已杀入黑方士位,帅已稳坐中线天险,车紧挨帅位与黑2车对峙,黑方七子,一帅、两车、一马、一炮、两卒
将棋位摆好,香甜的茶水也已经送到二人手边
“宗禁兄,请……“
“这……‘宗禁乃是黑方,自己自由饱读诗书,这攻伐棋谋早已了如指掌,黑方七子灭红红方只需两步,红方虽已逼近帅位,可我两车只要不急于吃掉红车即可化解,吃掉对方错错有余
“前辈,不知此局有何讲究?”如此简单的棋局不可能,连三岁孩童都会
“哈哈……”王简不再说话
出卒顶住黑方帅位,又拿起黑方一车,啪,没有回援救帅而是吃掉了红车……
“这……这岂不是反败为胜以少胜多……”宗禁不解
王简又在摇头“卒不动满盘皆输……”长叹一声
“此车死得冤……”想啊,若这是战场,红方大将死守帅位,派精锐步卒劫营,敌方不但没有回援,而是一鼓作气干掉大将,可见此将命大过这盘棋局的胜负,而卒不动,红车之死岂不冤呼
“卒何时动?”宗禁大概明了此中含义
“何时?帅毙即是帅矣,何来卒之说……”即便早知结果,事实如此,可每当想起先辈屈辱忐忑,恨,何尝不恨,可从未想过离开,他要用璀璨到胜过太阳的荣耀洗刷这些年的沉寂,猛然冷冽的目光落在了宗禁身上
“破,你给我破这个局……否则我就杀了你”牙齿咯咯作响,体内的暴动无法控制
“开走,王疯子要出来了”陈乐呵最了解王简,这是要发病了,除了杀戮没有办法治愈的病,这也是为什么只有陈乐呵愿意跟他交朋友的原因,这是一位战争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