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般一般,好久都没打了,周兄弟来一个。”
“那我就献丑了。”
然后周林就真的献了个丑,保龄球直接扔边上去了,一个没打中。
真的是,几十年没玩这破玩意了。
黄亭艺哈哈大笑,“兄弟你没玩过啊”然后招呼道:“来个教练,教我兄弟打球。”
玩了一会儿,仨人去休闲区一人点了一杯果汁,郑树新从兜里掏出一盒雪茄,先给黄亭艺点上,又给了周林一根,然后自己点了一根。
“你那事儿,好办,弄死的是通缉犯,本来也是该死的人,两个办法,一个是直接把人硬保出来,不过你得掏点钱,还得欠我一人情,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干,一个保镖他受不起,他巴不得替你蹲几年呢,另一条道,照常判防卫过当,一个月之内转监狱,三个月之内假释出来,里外我都给你打点利索了,遭不了什么罪,我劝你选这条,替你蹲俩月之后出来以后只会对你更忠心。”
周林笑道:“第二条我也得欠黄哥人情啊。”
“别扯淡了,这么点破事儿欠个屁的人情,举手之劳,交个朋友,那就这么定了,对了你电话多少,我存一下你电话。”
“138xxxxx”周林发现,这黄亭艺居然是拿电话本,用手记的,记完之后道:“你也记一下我的呼机号,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呼我。”
“黄哥没有手机?正好前些时候有人送了我一个,我这已经有了,给黄哥用吧。”
“别别别,我跟你纯是朋友帮忙,别给我把事儿整复杂了,我用呼机就挺好。”说着还拍了周林肩膀一下,“帮你忙纯粹是想跟你交这个朋友,没任何其他意思,今天咱们哥俩第一次见面,还不太熟悉,等以后熟了你就知道你黄哥是什么人了。”
“那成,黄哥咱们来日方长。”
“对,这个词用得好,来日方长。”
于是三人又一块打了会儿球出了一身的汗,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周林提议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怎么也得敬黄哥一杯酒啊。”
黄亭艺却摆手道:“今儿还真不行,我妈非让我回家吃去,呦,这都到点儿了啊,我得走了,这样吧周林,咱哥俩改天在喝,对了你喜欢打猎么,下个礼拜天,我约了一群朋友去密云打猎,到时候你一起去啊。”
“那成,那就下个礼拜天,黄哥住哪啊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然后周林他们仨就一起出了保龄球馆,就见黄亭艺怡然自得的从一排排豪华轿车中间推出一个自行车,还跟周林他俩打了个招呼:“走了啊,下个礼拜天咱电话联系,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枪法。”
“黄哥慢点儿啊”然后他就哼着口哨走了。
“这是个奇人啊。”
“奇吧,习惯了就好,这人奇的地方多着呢。”
“他到底什么来头啊,干嘛的。”
“他爷爷是部队的,父亲是政法口的,他自己现在是发改口一个处级的小办事员。”
“前途无量啊,看这做派好像还挺清廉。”
“前途无量能清廉白么,他这人,看你顺眼什么忙都能帮,看你不顺眼拖谁传话都没用,他这是看上你了,否则我的面子他也不给,而且这人从不收礼,钱更不收,批文倒腾出去不少,一分钱没往自己兜里装,但是朋友之间请客耍乐,谁请他都去,还从来不付钱。”
“呦,那我还真挺荣幸。”
“行了,他肯帮你出手,你那个保镖肯定遭不了罪,一句话的事儿,咱哥俩喝点去啊。”
“喝呗,我请你。”
“对了,关铃儿现在干嘛呢,明年我是不是就能看见她了。”
“她啊,再帮我干一件大事儿。”
江伟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的慌了,沈腾飞现在一边告他,一边挖他的墙角,甚至还放出飞隆必死的话来,搞得现在公司内部人心惶惶不说,除此之外,沈腾飞还联系了不少媒体,到处抹黑纳豆素,说纳豆素的坏话,甚至还把原来卖延生护宝液的老底也翻出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