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阿珠的女子,身材与面容都相当的出众。
在这还未开春的日子,身着淡黄色、轻如薄纱的长裙,腰肢盈盈不足一握,曲线分明。不如安娜那般丰腴,却有少女的娇俏。
“平凡哥哥,这边请。”声音清脆干净,带着些许甜。
王平凡也不急,跟着她一步一步走着,好久没有走的这般的慢了。就如同飞速前进的电影,突然开始按正常的速度播放,一种异样的缓慢的感觉不断的冲击的神经。
王平凡不断的调整呼吸,要慢慢适应抑制想要瞬移的冲动。试图通过呼吸调整整个身体的节奏。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在行走了约有5分钟后,阿珠推开了一座面朝大海的石屋。屋子的门是木头做的,而里面的地与墙都是浑然一体的石质材料。那么是由谁筑成的显而易见。
石屋很大,约由80平方左右,里面有电有独立卫生间,甚至还有空调。这与方才的会议室的画风截然不同。如同从原始感十足的部落,突然穿越到了现代都市。
或许方才那个会议室真的是琼斯临时起意修建的或许是为战斗而准备。
两米二两米八的大床立在卧室中央,床上放着还未套上被套的羽绒被。灰色的被套叠的整齐的放在一旁。
阿珠忙上前弯腰,单脚跪在大床上,身子尽力的前倾,以便于够到放在大床中间的被套。她要帮他铺床。
夕阳透过窗子,将半个大床映的昏黄,包括那名在床上忙碌的女子。
如同轻抚面庞的春风,画面很美。
王平凡就这么站立在门口,静静的看着。
这是普通人向外的生活吗?一个温暖的家,有位贤惠的妻子,有够花的钱粮,思绪有些发散。已经很久没有去思考这些了。
回忆里的杀戮,只有无尽的愤怒与本能。
阿珠显然是个懂事的姑娘,床铺的很好,但是动作却很慢。慢到夕阳铺满整个房间,慢到大海一片金黄,慢到夜色降临。
她才从床上下来,悄然离去。
王平凡就这样静静站着。
阿珠的离去他知道,但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他想起了安娜,为什么人们总是习惯的想要利用女性的身体去换取什么一个女人可以试探出什么呢?
即使我是好色之人,也不影响我是个正义之人,是个可靠之人,是个勇敢之人。
或者想要留下我,然而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女人,也不足以阻挡我出发的脚步。而受伤的,只有那个她吧,或许她不愿意,但是只有她会在乎。
我还以为,我的本源,我亲爱的“家人们”或许会不一样些然而行事却如他们一般无二。
王平凡抬手揉了揉脑袋,不能再想了,愤怒有些压制不住。
迈步走向阿珠精心布置好的大床,许是布置的太久了,连被角都被拉的整整齐齐。
王平凡脱下作战靴,脱下坚硬的外套,坐在柔软的床上,被夕阳晒过的羽绒被有些温暖,慢慢的缩进去,凹陷下去,直到被被子完全包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