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作吾赶忙点头。
秦皇又道:“你在法师塔目前只是见习法师,但因为考核第一,所以进了国师的工作室,而在这半年内,你便创新了箭矢附魔、地质勘测的阵法,甚至开创了驱动载具的新阵法和生物统计的阵法,这些……可有国师参与?”
云作吾摇头。
秦皇点点头“唔,我知道了,作吾你正在寻道,朕说的是也不是?”
云作吾一惊,猛然想到眼前这个人是大秦最强的男人,连忙问道:“我确实正在寻道,不知陛下可有指教?”
秦皇轻笑:“没有,道岂非他人能点醒之物?所谓生命,便是寻道、践行道的过程,你还年轻,怎可如此心急?”
这个回答没有出乎云作吾的意料,但他还是有点遗憾。
秦皇又道:“朕定下规则,命每回法师塔见习法师考核第一者可进国师的工作室,本意为令国师为其指明方向,同时补足那人幼年时的多接触的知识不够而可能引发的对今世法认知不足。”
“然而你早已明晰,既如此朕准备特别缩短你在法师塔的见习时间,你今年十五,离考高等院校足足还有两年多,朕准备在这两年将你送去边疆,助你寻道。”
“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作吾你也读了万卷书了,为你自己成长好,你也应当去边境看看,提前面对一下我们人类最大的敌人——魔族。”
“你意下如何?”
云作吾愣住,“边疆?”
秦皇点头:“嗯,东疆与魔族接壤处,频起兵戈之地,兵者包涵万象,或你能找到最适合自己的定位,由此思考自己,寻得道果。”
“毕竟朕觉得国师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云作吾还有些犹豫,秦皇又道:“换个话题,你可知在你昏迷之后怎么了?”
云作吾道:“晚柠将我带回来的?”
秦皇摇头:“朕去的时候晚柠亦昏迷,你靠在她的身上,后来朕听晚柠说你那一剑并未完全将沙千里击毙,是晚柠拼死补的一剑。”
“作吾,我的孙女嬴晚柠,她很在意你,你可知道?”
秦皇身上突然有了某种压迫感,压的云作吾有些喘不过气,但他听着秦皇的问题,还是直起腰正视秦皇。
“臣自然知道。”
“你可会负她?”
“绝不!”
秦皇放松,压迫感消失,秦皇道:“可现在晚柠遭遇困难,助她者非你不可。”
云作吾心一下揪了起来,他联想到刚才秦皇说“冒死”,瞬间感觉不妙,他站起来,目光真挚,道:“我该怎么帮忙?”
秦皇道:“晚柠参与法师塔考核,却未拿到考核第一,为其父所不喜,此事你可知道?”
云作吾点头。
秦皇接着说:“于是其父也就是朕第九子北王,要求晚柠只能在法师塔修习半年,看看法师塔内的书籍,随后就得回到边军接受历练,同时也接受北王的道。”
“而这自然并非晚柠所愿,你应当也知晓。”
“下周便是边军演武之时,我大秦边军会在咸阳城外演戏,北王、平东王、镇南王,关中王将齐聚,按大秦规定,可战胜王的人,有资格向朝廷提一个要求,这是你帮助晚柠的唯一办法。”
“而只有边军之人才可参与军演。”
“所以,你可愿意参与?”
云作吾毫不犹豫,直接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