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澳,基本上所有的德国企业都是在天际线集团的包装下转换成天际线集团的子公司,并用上了很多种类的名称和方向,并且工作地点也远离很多人口的密集之地,同时有24小时的专员负责警卫工作。
这一切的开销基本都是有天际线集团一力承担,除此之外则是各个德国母公司的象征给点“出差费”,在他们公司的账目上,西澳的所有分公司办事处基本都是以商业联络为目的,雇员不多,基本只提供寥寥几个员工出差费和基本薪资,还有就是西澳的本地家族和权贵的个人意愿投资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基本上这些个公司在欧洲本土都是坐着一些小订单或者是和一战前完全不搭边的产品,而在西澳,则是做回了他们的老本行,可惜的是他们并不能给予远在南半球的公司精英太多帮助,一切都基本上要靠福克斯。
可以说没有福克斯的大把票子,就没有众多德国军工企业的不停步,要是福克斯哪天把票子停了,那么这些德国佬可就要像某位面一样搞歪门邪道弯道超车了。
福克斯自然不是冤大头,谁的钱也是大风刮来的,福克斯的钱虽然有些外力相助,但是凑钱凑多起来也不容易,起码要会算账不是?
福克斯在后面的合作里面很简洁明了地说了一句话,有求必应。就是德国企业在西澳,所有的技术方面行为,在并不过分的情况下,西澳都会尽量给予满足,同样的,西澳需要的有关所有德国企业的技术方面的需求,也希望德国人有求并应,哪怕是压箱子的底裤。
当时几乎所有的德国企业都在犹豫要不要签字,虽然这份东西年限是20年,但保不齐20年自己的绝活都会拱手相送,对于资本家来说这是绝对不可以的接受的条件。
不过对面是德国人,一个用铁与血统一起来,然后在所谓的最后一战中被迫签下丧权辱国条约的战败国的国民。
最后有一个人第一次和西澳签下了这份德国明显是吃亏的条约,这个人是古斯塔夫-克虏伯。
当时的克虏伯已经年过50,他和众多工业界的大佬们说了一番话,让他们最后也跟着克虏伯同样在上面签字:
先生们,我曾经或多或少地说过,德国需要重新建立起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单靠魏玛政府的补助和英国人付给克虏伯的“专利费”是远远不够的。
很多人对克虏伯很鄙视,认为我们用着德国牺牲的英雄才能有的“死难财”来恢复元气,来赚钱是极度不耻的行为,甚至有报纸在头版诅咒我该下地狱。
我们的国家已经没什么是可以剩下的了,包括我们的尊严。因为早在我们的政府代表在凡尔赛和约上签字之时,我们作为德意志的一员,早就没有了一切。
可如今还有一个地方觉得我们的裤兜还有点东西可以和他们交换各种我们急需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都需要什么,我需要金钱,煤铁,稀有金属,橡胶等等各种原材料,他们都能给。
既然如此,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克虏伯必须时刻准备着,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再次让德国拥有最具威力的武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