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暮烟很是为难,她根本就不想看他好吗?
她又没有这个看裸男的嗜好。
看着千暮烟紧张的模样,厉南爵笑了,久坐之后,他觉得身子有些不适,勾唇说道,“千暮烟,你故意放慢手速,是为了多看几眼吧?”
“我手疼……”千暮烟有些措然地抬眸看着他,发现他一脸雅痞。
她的手指头都切了一块肉出来,才三天的时间,哪里会恢复得好那么快啊?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真没想到小野猫那么贪婪!是不是想要了?”厉南爵开口打断她,兀自继续说道,“千暮烟,想要,我给你,你像个采花贼一样盯着我干什么?”
千暮烟因为他过分的胡乱猜想而变得气息不够,用力地大口喘着一下,停止了给他擦洗的动作,“厉南爵,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那麻烦快点,我上身被你搓洗了三天,都掉一层皮了,什么时候洗下面。”厉南爵蹙眉,目光愈发深邃起来了。
“厉南爵,你一个伤员,为什么一天洗三次澡……还要让我来帮你……”千暮烟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这个男人做事情起来没羞没臊。
厉南爵抬起眼皮,深睨她一眼,“千暮烟,你是不是有病?”
“……”千暮烟听着,嘴角抽了抽,一顿无语,“我没病。”
“有!我说你有就有!”厉南爵英气的俊脸上染着一丝的傲慢和坚定。
“那我有什么病?”千暮烟捏了捏手中的海绵,丰富的泡沫顿时溢出来,她轻轻地抬起他胳膊,擦洗着。
“拖延症,偷窥狂。”厉南爵给她贴上了两个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