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爵不需要看画,单是听机车男的描叙,便可知道是谁所为。
他睇了一眼桌子上的画纸,对着一旁的高守说道,“这人,送到警局,把白芝芝带来。”
“是。”高守点头。
“现在,马上将她带来!”厉南爵急躁地扯了扯衣领,低吼一声。
“我马上派人将她接来!”高守看着厉南爵暴怒的眼神,马上转身去打电话。
机车男一听到要进警局,吓得腿都软了,马上跪在地上,看着帝王般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别、别抓我去警局,我只是和别人做协议而已!”
“敢动我女人,你的下场只能这样!”厉南爵把玩着手中的手枪。
机车男在画完画时,一颗子弹落下,正中画像女人的额头。
吓得他都尿裤子了。
……
白芝芝被带进医院时,厉南爵沉声下令着,“高守,把眼科医生叫来,要技术最差的实习生!”
白芝芝闻言,脸色一白,“厉、厉先生,发什么事情了吗?”
厉南爵语气冰冷而略显得不耐烦,“白芝芝,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作给谁看!这些年你就是装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让我可怜你?”
厉南爵走到白芝芝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白芝芝,“你这么喜欢做瞎子,那就做一辈子吧!”
“什、什么……”白芝芝吓得往后倒退几步,撞上了后面的桌子,身子往前一倒,是向着厉南爵的方向。
厉南爵一个侧身,并没有绅士地去接住倒下来的白芝芝。
白芝芝眼见着自己就要摔倒在地上,也许会碰到茶几,马上伸出手抵住了茶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