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对兵,将对将,文骞背后光焰轮光在身后绽放,一双黑色的双眸盯着东门业,身后火焰如大海浪涛,翻涌滚动不止,让人望而生畏。
东门业毕竟是当上宗主的人,手中的白玉长剑正对着文骞,开口道:“文骞将军,老夫再问你一句!退还是不退!”
“废话真……!”文骞的话还没有说完,东门业手中的长剑直接飞向了文骞,可以想象堂堂一宗门长老,竟然用上了偷袭。
这也和东门业的性格有关,一切以利益为出发点,只要能够得到实际的利益,东门业会不择时段,这也是他当上宗主的原因;对他而言只要一剑解决了文骞,后续的事情就没有那么麻烦,剩下的小鱼小虾,自己完全可以解决掉。
东门业突然起来的一剑,实在是出人意料,毕竟谁也想不到堂堂一宗之主,竟然会敢这种偷袭的勾当。
但文骞到底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像眼前这种情况,他都是习以为常,当下便是做了应对的措施,身子不动如山,背后却是席卷出滔天火焰,将自身给包裹成火团,白玉的长剑破风而来,和火焰相互交锋,两者就在空中僵持。
文骞身前的火焰好似喷泉,在抵挡白玉剑的力量后就消散在尘埃中,让人奇特的是文骞身上并未有丝毫的烟雾升腾,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样,倒是颇让人觉得奇异。
东门业见一击未中,心中也不觉得意外,左手猛然指出,庞大的鼎气从他指尖倾斜而出,直面文骞,嘴中悠悠唱诵:“煞指!”
“轰隆隆!”天际之上,一柄黑色的手指宛若小山一般破开云端,好似重物落水,震荡起无数涟漪,两边云层宛若涟漪,层层剥开,巨大的指尖正对着下方的文骞,一股滔天的威压,宛如陨石坠落,直砸落向身下的文骞。
看着黑色的长指,文骞毫不在乎,心念一动,背后赫然蔓延生长出一道参天老树,结结实实的将东门业的指数给接下,两者在空中角力,彼此间针锋相对。
萧霄也和鲍俎鱼打的激烈,彼此间龙争虎斗,互不相让,颇有一种置之死地的感觉,萧霄毕竟是刚刚突破封侯境,面对鲍俎鱼的打压,总显得不是那么够看,但萧霄的打法异常的凶悍,往往是以伤换伤的打法。
这让鲍俎鱼变得束手束脚,明明自己的实力强过萧霄,却是没办法压制他,反而被他处处掣肘,这让鲍俎鱼心中苦涩不已。
两边打的火热,一时间地动山摇,周边的山门为了自保,分分开启护宗大阵,以免被波及,其他宗门的长老和清闲的弟子,纷纷御剑飞行,落入上空,看着道天宗的热闹议论纷纷,更有人相互健谈,分析其中利害,他们讨论的东西,上对应时势,下对应局面,可以说是无所不谈,甚至于低下的士兵都开始开设赌坛,就看看谁能赢,引得无数弟子前来参与,一时间热闹不已。
看着各自交战的两人,宁越向上方望了一眼,嘴中打着哈哈道:“对方整整有七人啊,实力都在盛莲境,我一个人也不够啊!”
“我们二人凝聚兵势,可牵制四人!”祁连山和阿蒙两人傲立在宁越上头,看着七人中的三人,神色傲然道,他们凝聚的兵势毕竟是半步封侯,实力不可小觑,面对身前的四人,虽然不说击败他们,但牵制两个还是不成问题的,这自然而然的将战争胜利的关键引向了宁越这边。
“我可一人!”唐敌万肩膀扛着长枪,背后红色披风肆意抖动,神色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