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出南国大学的校门,舒姨便将一张拟好了的名单递给阕绍文道“阕总,您看看,就这几个人。”
阕绍文拿过名单看了看说“行,我回公司就让他们去你们那里,他们知道地址吗?”
“知道”舒姨应道“我以告诉了其中的刘洋。”
胡琳接过话茬说“这几个人算是我们暂时向恒江借的,该办什么手续,还请阕总明示。”
阕绍文微笑道“手续是要办的,不过不是借,还是那句话,他们去了你们那边就不愁没事做,我会让人解除他们与公司签的合同。”
“那我们可是承情不小了”胡琳严肃的说道“我们会记在心里的,您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们必有以报。”
阕绍文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深深的点了点头。
刘洋站在脚手架上把唐朝晖对阕绍文点头哈腰的神态一一看在眼内,深觉这个阕绍文来头不小。
他眼看着舒姨等坐车离去,愈发相信舒姨所言非虚。
果然过不了多久,刘洋就远远望见校门处开来了两辆大卡车,那大卡车上还站满了人。
接着,卡车又驶进了校门,在工地旁边停下。
唐朝晖自卡车的驾驶座旁跳下,旋又吩咐众人暂时停工。
工地上的工作也没什么好移交的,半个钟头之后,刘洋就登上了卡车。
恒讲建筑总公司就建在伏龙桥北的青年路,占地约两千平米,沿街有两栋十二层高的楼宇。
这两栋楼楼高一样,装簧亦无甚差别,是恒江的标志性建筑。
卡车进入大门后就有两名文员摸样的人招呼着众人下车,然后又领着他们上了三楼的会议室。
刘洋找了个位子坐下,他只觉心里嘭嘭直跳,耳内却清晰的听得一人说道“把大家从工地上请来,是想组织大家学习一下施工中应注意的安全事项,这关系到大家的身家性命,请大家千万不要等闲视之,务请认真学习。”
按捺住紧张而又激动的心情,刘洋耐心的听那人继续说下去“在学习前,请下列听到点名的人站起来,随我身旁的这位蔡老师去办点事。刘洋、戴洪、肖三、薛富贵、雷青云。”
走出会议室后再上一楼,那位蔡老师把五人带进了一个房间。
刘洋进门前抬头看了看,只见门牌上标着的是“董事长室”黑体小字。
走进室内,刘洋又看见随舒姨去工地的那人。
那人见他们进来,连忙招呼他们坐下并自我介绍道“我姓阕,阕绍文,你们先坐下。”
一名秘书摸样的小姐进来给他们每人奉上了一杯热茶,却让他们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的。
因为那杯子是一次性的塑料杯,薄薄的,接在手上却觉的烫手,想放下又不见茶几,还是小三子较为机伶,当时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杯子放到了地上。
其他人也相继效仿。
阕绍文倒没留意到他们的尴尬,此刻他正在用遥控器调试室内的空调。
“今天请各位来”阕绍文调好空调后缓缓说道“是想通知各位一件事,从今天起,公司将解除与各位所签的合同,也就是说从今天起各位就不再是恒江的员工了。”
除刘洋外其他人一听全都急了。
戴洪首先开口求道“我们干得好好的,又没犯什么错,这位老总,您可否考虑考虑?我们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阕绍文只觉一时之间很难对他们解说清楚,只得快刀斩乱麻的问道“你们中间谁是刘洋?”
刘洋站起来应道“是我。”
“你和他们商量一下,我等会再来问你们的商量结果”言罢,阕绍文起身走出了房间,并顺带的关上了房门。
“刘洋”等阕绍文一出房间,小三子再也忍不住的严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刘洋顿起促狭之心,回道“我怎么知道呀?真是莫名其妙!”
雷青云亦加入了盘问的阵营“那刚才那位老总为什么单单只问到你的名字?是不是你一个人犯了什么事,却又赖到我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