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她睡得很踏实,甚至没有察觉夜星寒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夜星寒走过去,正要给她盖上被子。
枕头下传来微弱的喵呜一声,一个毛绒绒的小头钻了出来。
它瞧瞧夜星寒,又看看清浅,兴奋地伸出前爪朝后者的额头按去。
快起床来陪我玩!
爪子伸到一半被捏住。
夜星寒拎起那毛绒绒的脖子,临月乌溜溜的眼睛跟他对望,脸上写着无辜。
“自己偷溜进来的?”
“麻麻!”爪子不安分地在半空中晃动,模样像极了某人。
嘴角微微扬起,罕有的,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手指点在它的额头,念了道咒。
“麻……汪!汪汪!汪呜!”
临月的叫声成了狗吠,清浅睁开眼。
就看见临月正倍感委屈地望着他,就像被欺负蹂躏又不敢伸冤的奶娃儿,可怜又可爱。
“临月你怎么成狗了!”没良心的清浅愣了两秒,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去洗漱吃饭。”夜星寒把临月丢到清浅怀里。
“汪呜汪呜!”临月用控诉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那神情就跟清浅被禁言的时候一模一样。
它从清浅怀里挣扎着跳到被褥上,哧溜一声钻进她枕头下面。
过了一会儿又冒出来,嘴里叼了个东西。
眼睛亮晶晶地邀功,等着两人给它抚摸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