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宁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便见宫门处一阵骚乱,细问之下,他才知原来是长乐公主的马车失了控。
但马车已经冲出去了,想到这里,裳宁不安地皱了皱眉,“让人查一下马厩里面的粮草!”
“少将军,您的意思是……有人在马身上动了手脚?”阿福说道。
裳宁点了点头,他的目光眺望远方,宫门大开,而前面的道路上已空荡荡,不见马车的踪迹,想来那辆马车已经跑远了。
叮嘱了诸项事宜后,裳宁也是第一时间便坐上了自己的马车,朝宫门外的方向快速地赶了过去。
“少将军!”
他的马车很快,如此便很快地就见到了陈楚楚和士兵等人。
彼时,陈楚楚正被一个人搀扶着,她在道路上看着停下来的马车,还有从马车上下来的裳宁,脸上有些诧异。
裳宁照例是先行了个礼,然后才说道:“长乐公主,你还是先坐我府上的马车回去吧!”
他说着,别往旁边挪了挪。
一旁的车夫也极有眼色地将那个踏脚的小板凳正端端正正地摆在那里,似乎就等着陈楚楚的光临。
“公主殿下,请吧!”
陈楚楚抬眸看了裳宁一眼,他长的比她高,只是没几天的功夫,好像他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他如此好心,她倒是有点过意不去了。
陈楚楚有些心虚地谢过了裳宁的好意,便一瘸一拐地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陈家在城南,距离皇宫可远着呢,她免不了得进宫一趁,再去寻一辆马车出来。
“你这么走,要走到什么时候?”裳宁不悦地皱了皱眉,上前两步抓住了陈楚楚的胳膊。
,其实也不算是装,她起得太早了,现在也的确有些困意。
陈楚楚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突然,她打完后才想到周遭有人。
目光看了过去,只见裳宁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他的语气温和的像一只狼要哄骗小红帽的口气。
“长乐公主可是没休息好?马车内有被褥,你要不要先歇一会儿?”
陈楚楚背后涌起一股寒意,头皮发麻地打了一个寒战。
她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不是很困,谢谢少将军!”
“哦,这样啊!”裳宁的面色有些可惜,但他也不气馁,而是顺势跟陈楚楚挑起了话题,“我记得你上次你说过,罪魁祸首另有其人。”
听到这番问话,陈楚楚看了他一眼,“什么罪魁祸首?”
“长乐公主可是忘了?上次家姐脸上毁了容,还是你给的解毒丹呢!”
“啊?你说的是这件事?”陈楚楚挠了挠头,头皮还是有些发麻。
完犊子喽,他都问了多少遍了,现在还问?有完没完呢?难道,要她出卖雁北云婷吗?
虽然雁北云婷这位女主,跟她的也交情也不是很好,但是她也不想因为这个而得罪女主啊!
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而里的女主,便是集天下之气运、遇事逢凶化吉之人。
女主可是天道的闺女,让她一个小小的跑龙套,连炮灰都算不上的小龙套,去惹女主?
陈楚楚咽了口口水,她可不想跟女主作对,因为一般跟主角作对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比如她眼前的裳宁。
不论他怎么问,反正陈楚楚打定了主意,自己是不可能将雁北云婷给裳红衣下药的事给说出来的……可以提示,但不能直说。
毕竟如果她说的太直白,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是非。
雁北云婷,狗咬了她,她不仅要咬回去,还要加倍咬回去。
当时看时,陈楚楚看得有多爽,现在她就有多警惕。
若是不小心与雁北云婷为敌,便是她有九条命,也不够她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