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见你的鬼!”
东莪窘得红透了耳根正在痛苦着不知道怎么收场,却听到他无辜的提醒自己还压在他身上,让她恨不得一头在他身上撞死的大骂一声爬起了身来。
“夜半三更的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东莪好容易站起身来努力的绷着脸说,心里的小鼓咚咚咚的敲。
“我是来确定格格是不是曾经去过科尔沁的那位贝勒爷。”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听了他的话,东莪的气不打一出来,这不是和尚头上找虱子,明摆着的事吗!
“格格的肩摔炉火纯青,两次都让我吃了亏,现在我相信格格就是我认识的那位贝勒爷了!”泰博儿奇嘴角挂着淡淡笑意不紧不慢的说,沉吟片刻后带着些复杂的情绪继而定睛朝她望去认真的说:“本来我这次随阿玛和哥哥来府上赴宴,以为会见到一位贝勒爷,不曾想到见着的是一位格格。不过不管你穿什么衣裳说什么话,在被你一摔之后我确定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是让我辗转反侧安静不下来想要看看的人。”
心头的鼓声越敲越大,他到底要说什么啊?东莪的呼吸不畅直接被他这番话升级成了只有进气儿没有出气的窒息了,心里祈求各方神灵帮帮忙让自己晕过去算了的她呆愣愣的睁大一双美目瞪着他,生怕他下一步就要变成妖怪吃了自己似的紧张。
“我在科尔沁的时候时常会想起、想起把你丢在房里率性的走掉那一天,还有、、还有一些关于你的事。”泰博儿奇垂下眼帘顿了顿,好似他自己尚且需要理清头绪一般沉默了半饷,继而微微的带着不知道是想鼓励她还是鼓励自己的一笑说到:“事后想起来很抱歉,但你口口声声以男人自居,让我当时无可自拔的感到自己深陷断袖之癖中,真相可以澄清思想却难以改换。对着女儿身男人心的你我很矛盾,很、很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恼的自己还是恼的你,这么长的时间里我总算想明白了,你就是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已经在你的与众不同,你的率真勇敢,还有你依赖的睡梦中败北了。我不能自已的念想你的一切。格格,你懂我在说什么吗?”说罢泰博儿奇朝着东莪走近了几步一副小心翼翼探究着的样子。
可怜东莪此时已经在他终于讲完了那些要命的话之后一口气没上得来憋红了脸。随着他语落后的空档拼命急急的小口小口呼着气,却见他又朝着自己走来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姣好的容貌像画轴一般一旦裱上了墙就千秋万代的凝固了。
看她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泰博儿奇眯了眯眼偏着头问了她一句:“格格不乐意听我说这话?你该不会又想一个肩摔把我给撂出去吧?!”
“我、、你、、、、你先离我远点,别跟我抢气儿,我、再远点、、再远点、、还过去点,好!就那”泰博儿奇被东莪搞得啼笑皆非被她的“金刚指”指着赶来赶去,最后在离她十来步远的树下站定了。
见东莪手扶胸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好似真的很不容易的样子泰博儿奇不禁悄悄扭过头重重的嘲笑了这个大马金刀的格格一下。安安稳稳的等着她调整呼吸,只见他俊美的脸上难得挂起了充满耐心的神色,好整以暇的一撩袍子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心想:我坐着你总不至于感到威胁了吧,再说了老是轻薄我的可是你,我又没有非礼过你!
只见东莪喘了半天,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扶着面前的墙,不时的偷偷瞄一眼端坐如钟的泰博儿奇,渐渐平静下来逐步恢复了常态。
末了终于听到她低头对着墙壁似自言自语的嘀咕到:“府里的姨娘们想要生个孩子果真不容易!”
“你说什么?”泰博儿奇差点没晕过去,她到底听明白自己那一通他积压了一年困扰了他一年的表白没有!怎么扯到生孩子去了。
“我说要生个孩子太不容易了!”好似偏要和他作对一般东莪扶着墙壁依旧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一字一句重复到。说罢还瞪了泰博儿奇一眼。随着安全距离的保护,气息的调整,终于可以发表歪理的东莪看着他迷糊到家的发着愣,身子一正表情不善的指着他微微晃着脑袋说:“嬷嬷说过福晋娶回家放着看是生不出孩子的,还要郎情妾意男欢女爱才行!我听你说了半天算是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你不介意我是男是女,准备同我郎情妾意是吧?!你看做爷们多好,倒腾了半天你屁事没有可把我喘得不行!”
“你——”泰博儿奇差点没哭出声儿来,这下到他没气儿了,恨不得把自己给刮了,怎么会看上她的。一时无语“嚯”的站起身来就要朝她走去,一个姑娘家怎么开口就是郎情妾意男啊女啊的这府里的嬷嬷都是怎么教她的,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听得东莪马惊了一样发出一声哀嚎指着他说:“你别过来啊!别又害我喘得厉害!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别过来!给我想想清楚,给我想想。”泰博儿奇重重的翻了个白眼真想将不远处这个不及格的女子一把掐死算了。什么叫‘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唉!家门不幸啊!阿玛你原谅我竟然看上了个不男不女的格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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