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专业的人不少大多数都企图进幻界局。在实际分配工作之前得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的gdI养成分校进行两年的进一步学习。离开南京前南国院肯定是为了显得自己的学生身体素质比较棒给我们又加了一个月的强化训练后才放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假。
假期不长我匆匆赶回家去。只在家里玩了一周就告诉家人我已经达了走上了光辉的道路——所以以后很难得回来了。我妈不免热泪纵横舍不得放不下;而我爸就厉害了送我一句:“为革命嘛就当这儿子养给全人类的!”我觉得“人类的儿子”这称号比历史上所有称号都无耻吓了一大跳匆忙抱头鼠窜逃到了北京。
我们学校在北京的石景山区离市区很有些距离。信箱什么还是挂北外的名环境可是天差地远。硬件设施凑合就是太荒了简直比在玄武湖侧的南国院还要荒得多。我早来几天把这里地皮踩得很熟了。这里除了一个保卫中队的营房就什么都没有了。生活用品什么的都是校内供给。这环境是让我愁眉苦脸又没熟人一起玩乐深深体会到孤独滋味不由惆怅不已。
在校混了半个多月天气渐凉下来时老生才零零星星的来了几个。不过我感觉可能当初选这专业就是彻底走错了方向——小团体倾向太严密了很明显的看出来除了他们中的少数自己团体的在说话之外根本就不对外交流!好容易等到人来却是这些鸟人真是气闷不已。好在新班主任段有为到任了是个才留校的估计有拉拢人心之嫌疑对我倒比较热情。我向他打听新生什么时候来他说还要1o天我不由更加郁闷。段有为见我闷闷不乐主动向我介绍:“北外本部这两天迎接新生你要不去看看?”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在对我使用不花钱的美人计。管他的反正闷得慌我取了点钱就到市中心去了。
段有为倒没骗我北外这附近是人山人海mm尤其的多。估计学外语是mm的天性无论自己国家是否弱小到需要往外跑都是一样的。好在现在本国国力全球第一肤色不一的外国留学生mm也是相当的多。我坐在北外大门对面看了一阵也看得无聊跑一边找到公用电话打电话问段有为还有什么好玩的不他莫明惊诧道:“难道你连北外的都看不上眼了你小子眼真高啊!”
“不就是女人嘛!而且这些新来的大多土气跟村姑似的。瞧见几个高年级的还不错可光看有个p用啊。”我边打边转过身来猛然瞅见一辆gdI京ooo3辰牌照的奇沃高档防弹小轿车开到了对面一学校不由赞叹一声:“我靠这么甩的车也开得出来北京真Tmd卧虎藏龙啊!”段有为在电话那边不屑一顾地说:“大惊小怪什么多了!牌照多少?”我边从包里摸出小望远镜来观察那车边说:“3号‘辰’字牌照的奇沃59.我靠这车要34o多万吧全世界产量才6o辆居然给我看着了。”这时那车里出来俩保镖模样的还有一小妞不过这哪有名车给我吸引大我完全没去注意他们。
电话那头的段有为一下子兴奋起来了:“我靠小子你运气不赖啊一来就看到这猛车了他们才买的我还没见过呢。对了3号车是谁家的我想想看……”他边罗嗦我边用望远镜仔细观察那车从轮胎到引擎盖真是一流中的一流啊口中不住赞叹。这时段有为终于想起来了:“对了我这记性!3号辰字是中国支部天界局的长车陈家乐元帅用的!你小子运气真好有相机没有……”
我这边突然给人从后摸上来按在公用电话上脸都挤变形了呻吟不得。后面控制我的那个穿黑西装的恶狠狠地问:“你是什么人?”我伸手够包里的证件又给另一人用枪指到了脑袋上用力之大让我感觉不用他开枪太阳穴也要给顶穿了。
他们也懒得问我了直接搜我。幸好习惯好出来时证件带得很齐全。他们一看证件不假又是正式gdI人员终于把我放开了但仍把我围在公用电话上控制住。用枪指我的那个问:“你鬼鬼祟祟地用望远镜看我们干什么?带武器没有?!”
他们放开了我我才想起我还是gdI的不至于给他们这么折腾胆气和底气都壮了些。我斜眼道:“我看看你们的车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