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和郭光面面相觑有些不可置信。
“是陪陈田夫吃饭吧?”渚烟突然说:“他也请过我这家伙号称吃遍中国美食点菜的本事高得很。”
这俩女人简直是在明争暗斗我的头已经开始胀了。
来到南京gdI顶级高官住宅区的VIp餐厅里这餐厅的菜谱要拿到外面去肯定引起轩然大波里面有许多禁止捕食的珍稀动物。渚烟甚至说如果我们能等熊猫掌也能搞到一尝。我们虽然馋嘴但人品也不至于低劣到去跟大熊猫为难随意点了些菜便开始喝茶聊天。
不一会我们便从大熊猫吹到我们上学时吃的手提式火锅说起来就是一阵猛笑。渚烟忽然问:“对了你那日本女朋友呢?”我指指天说:“还要十年呢。”渚烟惊叫一声说:“也好她小气了些不太适合你。不象赵姐姐心里恨不得吃了我脸上却笑嘻嘻的。”听了她这话我不由扭头回去看ferrari郭光就直接挥狗腿子的职责猛瞪她。她嘻嘻一笑说:“开玩笑啦瞪着我干什么?”
“你们说得那么不错我有些想吃那个什么‘手提式火锅’了有没有?”一直没怎么话的ferrari突然说。
我们相互干瞪眼又看向渚烟。她哎哟了一声说:“糟糕这里好像没有。”
我叹道:“早没说起不然中午在孝陵卫就可以吃了。这种老百姓的开心娱乐大概你没机会尝试。”
ferrari疑问道:“为什么?”
郭光立即回答:“你家太有钱。”
渚烟说:“而且你又是好学生对不对?不象我一天除了玩就是四处找吃的我爸爸总骂我是个草包。”
“说得跟个……小母鸡似的。”我阴阳怪气地说:“你爸就准你那样混?不可思议。”
“他已经好几年不管我了。”渚烟喃喃地说:“要能再早几年多好。”
好在这时酒菜已如流水般送了上来封住了我们的悠悠之口。我们大吃大喝不一会气氛热烈起来便把菜都丢到一边频频对敬起来。小淫贼有一点不好就是喝出状态后敌友不分见人就咬。渚烟微微煽动了他两句就把他拉了过去俩人疯狂向ferrari猛灌。
不一会ferrari就给灌倒得不行了我被迫顶上去帮她喝。喝酒这种没有硝烟的战斗突击非常见效可惜这种效果生在我们两口子身上。给渚烟和郭光俩疯子这样一阵轮番突击我们俩都算挺能喝的也给灌得动弹不得了。我强瞪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到底生了什么事可惜眼皮止不住地往下落。只约略听到郭光说:
“哎哟下手太重这么大俩人怎么挪动啊?”
渚烟:“我爸不在家搬我家去。”
过了一会我们终于给弄到了渚烟家。我似乎是给郭光拖上她家楼梯的简直敷衍了事。安置了我们郭光还想赖着不走给渚烟几句话骂走了。这些事情虽然就生在我身边可是因为一阵阵地晕根本搞不清这些是否生过或者只是我个人的错觉?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半睡半醒之间我忽然看到了渚烟走了过来坐在我的身边。她轻抚着我的头忽然轻声说:
“我好想杀了她。”
我顿时浑身毛骨悚然酒醒了一半。但是酒喝得太麻木了身体根本动弹不得。渚烟继续说着:“你还记得在成都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言语不能只得静静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她说:
“你就会知道那句话的含义你会因此痛不欲生的。”
然后她就象突然消失在了空气中一般。我试图清醒自己的头脑判断到底生了什么事可是一阵倦意袭来止不住地又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我一感到阳光刺眼顿时猛地弹跳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漓生恐再也找不到ferrari。可是回头一看她正安静地躺在我身边还没有醒顿时放下心来。那么晚上渚烟对我说的这些是怎么回事?我走到门边一看上面有郭光离开时顺手做的机关。此人虽然行事放荡却知道事情深浅顺手做了个从外面除非砸门、不然绝对打不开的机关。这个机关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在小淫贼离开之后绝对不可能有人进入过这件客房对我说什么话——那么就奇怪了!
我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太累了造成的错觉。身后的ferrari出了初醒的声音睡眼惺忪地问:“怎么了?”
“没事一切都很正常。”我按下心中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对她展开了骗子的微笑。
匆匆梳洗后我们向渚烟告辞了。她表现得很若无其事含着牙刷劝我们多留两日假打了好一会我们才告别成功。小淫贼早在高干住宅区外守候见我们出来松了口气。随即号称自己是通宵守候在此以防意外生的——虽然我看他西装革履精神饱满绝对是找了个好地方睡觉而非通宵守夜的模样。Ferrari随口夸了他两句“乖”许下了给他提工资的空头支票然后我们一行便往北京去。
天气真是奇怪从渚烟家出来时天边还有太阳。可是刚刚抵达机场便下起了大雨班机几乎起飞不能。不知为何ferrari显得心事重重而我也为昨晚那么清晰地感受到渚烟的话而感到非常不安。我真的想知道究竟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作梗使得我们会如此长时间地不再说话。虽然以前也曾经想过婚姻时间长了后会有目光不再交流、习惯地去忍受冷淡相处的时候但……我们这才是新婚哪。
只是为了害怕遭到笑嘻嘻的渚烟的报复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在倾盆大雨和狂风雷电中各怀心事地飞往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