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强迫我?没咬死你就算不错了!”孙玉梅见欧阳志远那愁眉苦脸的痛苦模样,心里一阵得意,但还是一脸生气的模样。
“谁让你大半夜的穿成这样来我房子,正常男人哪受得了啊。”欧阳志远反客为主,埋怨孙玉梅穿的太暴露。
孙玉梅白了他一眼,嗔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来给你说全胜利的事,你却对我动手动脚,换做别人我绝对饶不了他。”
“换做别人我也没兴趣,你瞧瞧你,穿成这样,还真空上阵,我能没什么反应吗。”欧阳志远为自己失去理智的行为找借口。
“快起来!再不起来小心我给你全身种满草莓,看你回去怎么向你那校花老婆交差!”孙玉梅得意洋洋地看着欧阳志远威胁他。
这几个月,欧阳志远一直在努力的试图从生活中抹去苏倩的痕迹,可偏偏这个时候孙玉梅又提起了她,这让欧阳志远盎然的兴致瞬间熄灭了,突然觉得十分扫兴。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欧阳志远一脸扫兴地从孙玉梅身上下来。
孙玉梅赶忙起身把睡衣下摆从胸前放下来,看着欧阳志远一脸扫兴的样子,鬼笑道,“怎么了?家里那位校花老婆不给你?”
“别提她行吗?”欧阳志远愁眉苦脸地看着孙玉梅。
孙玉梅见他这般模样,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便笑了笑,摸了摸他帅气的脸庞问道,“刚打疼了吧?”
欧阳志远没好气地反问,“你觉得呢?”
孙玉梅埋怨,“谁让你这样对我!你自找的!”
欧阳志远看着她睡衣下若隐若现的曼妙玉体,却再也提不上任何的兴致了,点了一支烟,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时间不早了,你快回房间去睡觉吧!”
“那我走了,我给你说的事儿,你上点心,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别到时候白白放走了这么好的机会。”孙玉梅提醒了他一句,转身向门口走去。
开门之前,孙玉梅又回过头来,一脸郑重地告诉他,“欧阳志远,我告诉你,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马明远虽然对我有那个意思,我不好拒绝,但也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我还是完整的女人!”
说完话,孙玉梅打开门一闪身消失了。
欧阳志远一时有些纳闷,这已经是孙玉梅第二次告诉他,她是完整的女人。
他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透,既然是完整的女人,那先前的风言风语是怎么传出来的?这世界上没有空穴来风的事,任何事有果必有因,肯定是有人看见过他们之间做过逾越正常上下级关系外的出格行为。
尼玛!是不是完整的女人我哪儿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不是完整女人,只有实践过才知道。
欧阳志远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先是被书记李潇阳看中了自己的工作能力,力排众议把他张建设那个老混蛋把控的机关冷宫调回到了项目办重新担任项目办主任,接着又是全胜利醉驾出事,随后市纪委副书记白晶晶又打着下沉基层检查基层纪检监察系统滥权用权问题的旗号为自己的事而来。一切都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让他逐渐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孙玉梅说得对,这些利好因素虽然蜂拥而至,但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抓住这个机会才行。
而在千山县无依无靠的他,要抓住这个机会的唯一途径就是用更好的表现来争取书记李潇阳的信任,从内心深处打动他。作为龙山镇党组织负责人,将来全胜利如果被双开,腾出来这个位置,李潇阳这一票至关重要,毕竟组织部门在酝酿人选时,要充分听取和遵循地方丨党丨委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