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人是叶德陵,你知道如果他死在了你的地盘上\[的不利,所以你才会铤而走险的这么去做,只希望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希望可以帮你挽救回叶德陵,这样的话,就算最后叶德陵还是不治而亡,但是你也总算是尽力了,这样到最后追究起责任来,你也可以少承担一点。我这么说,你同意吗?”
我淡淡的看着叶志迁,然后听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在询问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是跟他所说的一样,是因为顾及到叶德陵的身份所以才会去急救吗?怎么想来想去,我都觉得他这么认定我有些偏颇,可能叶德陵的身份在我做那个决定的时候确实是有一些作用的,但是如果当时受伤的人并不是叶德陵的话,我也是会最终上去急救的,因为如果不懂的话,那是没关系,可是现代的教学中,都有急救知识的培训,我明明是懂得一些的,那么见死不救和蓄谋杀人之间相差的距离也不是特别那么的大。所以最终的结果,我还是会去救的,只不过过程中会挣扎更多一点的时间而已,因为就跟叶志迁所说的一样,这件事情明显是承担着风险的,而且我确实是只知皮毛,懂得不够深,所以误诊和帮倒忙的可能性还是非常之大的。
“怎么?还是打算否认吗?太让人失望了,想想看,你可以完全不顾人的生死用袖箭射人,难道你还要跟我说什么你是仁慈和害怕暴力的吗?”
我睁大眼睛的看向叶志迁,这家伙当时也在场?我明明已经封锁了所有的道路,每一个出去的人都是经过我的眼睛才被放出去的,而且当时我也留意着四周围的高空和外侧,因为我知道这个时代的一些人是可以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所以在自己头顶上空掠过,或者在山岩峭壁上飞掠而过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是我跟另外一个门卫这么盯着,也是没有看到有什么不明物体在飞来飞去啊,那么这个叶志迁当时藏在了哪里?他又是以什么样的手段逃出去的?
他戴了人皮面具吗?但是就算是戴了人皮面具,但是他的身材也是无法更改的,他这样的身板,背影看上去就非常的鹤立鸡群、与众不同了,不可能这样的人在我的身边走过,我会好无所觉的将他放行。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这个家伙是怎么办到这一点的,我也就不再深究了,反正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人家的能力或许真的就在我的想象力之外呢。
但是,他对我的诽谤我还是要澄清的。我淡淡而严肃的说道:“我就是仁慈而且拒绝暴力的。你应该非常清楚,我当时为什么会让人射无辜的群众,如果不是你的人在里面惹是生非,造谣生事,我怎么可能需要动用这样的手段来铁腕镇压?我这是被逼的,而且你不该否认的是,这样的手段在当时来说效果是最佳的,也是为了防止更多的人受伤和受蛊惑的最佳手段。我是为了更多的人着想,才是杀一儆百的让大家可以正常下来。”
“我承认,你那么做的效果非常好。我没有想到,你可以留住我的人,更不曾想到,你可以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了。”
“不是我杀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己自杀的。
或者,他们每个人都是你杀的,是你定的规矩和严酷的手段,让他们宁愿自杀以避免另外一些更为不堪的事情发生。”
“那么,按照你这么来说的话,那五个人就是你和我联手逼死的了?”
“是你,不是我,我没有逼迫他……们……”
“怎么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因为不可否认。我也有份在逼迫他们。但是这不能怪我。他们是犯罪分子。虽然不是主谋。但是也是罪犯。追捕抓获他们是应该地。我事实上并没有做错。”
“他们是罪犯。他们是应该被追捕抓获。但是那个人。你不觉得不应该是你吗?”
“反正。我做也做了。你想为他们报仇地话。尽管来好了。反正我现在在你地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随便。”
“怎么。急了?这可不像是你地风格!”
“风格?”
“我还有什么风格了?”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吃惊,我不太明白,我这样的一个人在叶志迁这样的人心目中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形象?反正叶志迁这样的一个人在我心目中绝对是一个负面形象,虽然有时候会觉得他有些可怜,有些值得同情,但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一点我还是同意的,凭什么自己所受的痛苦就要加倍十倍的还给别人呢?或者是我并不能够换位思考,或许是我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他的痛苦和仇恨,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