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叔宝,你们去帐外等候。”看着满他,笑的牢女沫,郭孝恪环视了一下帐中牢女成都等人,却风腔施朝身旁尉迟恭和秦琼道。
“将军。”见郭孝恪要孤身留在帐中,尉迟恭和秦琼都是大急,虽说他们不觉得宇文述有胆子敢拿郭孝恪怎么样,可他们心中始终是不踏实。
郭孝恪的目光落在了尉迟恭和秦琼的脸上,尉迟恭和秦琼看到郭孝恪那丝毫不容违抗的眼神。两人都是一咬牙,同时道,“是,将军。”接着转身出了帅帐。
“化及,智及,成都。你们都下去。”见郭孝恪一人留在帅帐中,宇文述缓缓开了口,虽然彼此有仇隙,但宇文述仍是很欣赏郭孝恪的胆色和气度。
“父帅。”宇文化及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父亲竟然要和郭孝恪这虎狼之辈独处相谈。
“下去。”看到宇文化及开口,宇文述皱了皱眉,声音沉了下来,多年的积威让宇文化及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只是讪讪地和宇文智及还有宇文成都带着几个帐中亲兵退出了帅帐。
帐口看到宇文化及等人鱼贯而出,尉迟恭和秦琼都是心中一乐,同时也暗道宇文述还算有点大将之风,一时间两人和宇文成都等人在帐外泾渭分明地对视起来。
“尉迟恭,只要你们两位肯来我宇文家,我保你们当鹰扬郎将。”宇文成都看着尉迟恭和宇文成都,却是开口道,让他边上的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都吓了一跳,不过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很快就在一旁帮腔道,“没错,只要二位愿意改投我宇文家,我宇文家必然不会亏待二位将军。”
“宇文大人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等天生穷命,享受不起富贵,还是跟着我家将军踏实些。”看到宇文成都竟然如此直接地拉拢自己和秦琼,尉迟恭却是打着哈哈道。
秦琼自从经过来护儿一事后,已是对这些门阀世族彻底冷眼相待,根本就没有理睬宇文成都等人。那一脸的冷漠不屑看得宇文化及大怒起来,要不是身旁宇文智及拉的快。怕是要和秦琼打起来。
“人各有志,不过两位要是日后改了主意,随时可来我宇文家,我宇文家必然奉为上宾。”宇文智及朝尉迟恭和秦琼大声道,却是有些故意让帐内听到的意思。
尉迟恭粗中有细,如何不识得宇文智及的小心思,不过他和素琼并不作声,只是冷笑起来。这宇文智及果真是狡诈多智,不过他也太看自家将军的胸襟气度了。
帅帐内,郭孝恪对于帐外传来的话语并不以为意,只是坐在宇文述对面后,从怀中拿出了杨广临行前给他的密旨,这道密旨无非是授予他独断专行之权,不过对郭孝恪来说,这密旨柳俊纸没什么两样,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不用提他和宇文述等人关系恶劣,便是拿出来也用不了。
宇文述一看到密旨那明黄色的精锻绸子以后,就不由愣了愣,但他很快就拿了起来,展开而看。匆匆扫了几眼后,他放下了这道杨广授予郭孝恪独断专行之权的密旨。看向郭孝恪的目光和以往已是大不相。
“宇文大人,来护儿的水军已败,四万上岸的士兵,全军覆没,如今他们的人头就在平壤城外堆着。
郭孝恪看着对密旨事。表现得很平静的宇文述,开口说道。
“不可能,来护儿的水军怎么会?”听到郭孝恪的话,饶是宇文述人老成精,也忍不住情绪激动起来。
“此事千真万确,宇文大人若是不信,现在就可派探子去平壤城外。”郭孝恪淡淡地看了眼宇文述,沉声说道,“如今九军已经失去了粮草和辐重的水路补给,高句丽人一直都在引我们进攻平壤。”
郭孝恪低沉的声音,让心乱如麻的宇文述静了下来,郭孝恪没有必要骗他,“你为何现在才来说?”宇文述忽地看向了郭孝恪,九军渡过萨水之前,郭孝恪一直都惜字如金,每次军会,都是只言片语,话少得可怜。
“我那时说,宇文大人和其他几位大人听得进吗?”看着质问的宇文述,郭孝恪却是拿起那密旨冷笑道,“就算我请出皇上的密旨,恐怕也是没用的。”
“那你现在说又有何用?”宇文述不是傻子,如今全军都在平壤城下,那高句丽人必然是有十足地把握打败他们,事实上只要明日一旦大军看到平壤城外的人头京观,再加上军中已然缺粮,只怕到时大军会不战自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