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古称朱鹭、红朱鹭,中等体型,体羽白色,一类保护动物,和丹鹤一样,有着艳红色的头部羽毛,同时尖尖的嘴巴端,也有一抹嫣红。
也难怪苏铭认错,刚才距离比较远,看不太真切,近距离之后,除了能看见它嘴尖的那一抹红之外,还能清楚的发现,后脑的羽毛像是一片柳叶形羽冠,这才是朱鹮最鲜明的特,它后脑的羽毛,像是一挫风骚的辫子……
没想到在秦岭里遇到了朱鹮,这种动物可是稀罕的狠,0世纪80年代,野生的朱鹮只剩下几十只,后来经过大规模的人工养殖,数量才渐渐恢复,但野生数量依旧很少。
朱鹮不仅具有非常高的保护价值和观赏利用价值,而且在目前世界上的鸟类中,是存在历史最久的一种,号称鸟仙,从六千万年前就有朱鹮活动的痕迹,在华夏古代,人们认为朱鹮能带来吉祥,把朱鹮和喜鹊作为“吉祥之鸟”。
吉祥之鸟朱鹮可怜兮兮的望着苏铭,和精神力接触之后,家伙知道苏铭并没有恶意。
可是它依旧很饿,自从上次老远发现河边有两群动物打群架,脑浆子都打出来了,紧跟着又来了一群‘两脚兽’在河边找来找去的,它这几天一直不敢接近河边,今天实在是饿的不行不行的了,这才鼓起勇气,冒着生命危险接近了河边。
苏铭有一没猜错,这虽然不是幼年丹鹤,但的确是一只幼年的朱鹮。朱鹮的老爹老妈还有老哥老姐,这几年里,陆续全部被湖里的坏鳄鱼吃掉了。
大自然就是这样,食物链一环扣一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每只动物在充当捕猎者的同时,也扮演着食物的角色。
自由并非没有代价的,相反,想要享受真正的自由,就必须有着付出生命的觉悟。
动物都有自己的地盘,哪怕是弱的动物也不例外,有一个固定的活动范围,既然这只朱鹮来这里喝水,就明它必然是住在这附近的,大山里很危险,这么个家伙,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路过’,一路上,早就成其他动物的食物了。
于是就要‘寻问’一番,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看它可怜兮兮的样子,苏铭哈哈一笑,“皇帝不差饿兵,先吃饭!”
朱鹮似乎听懂了似的,很郁闷的低头看了看脚下,没有鱼啊,吃什么呢……
苏猛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连内裤都脱了,就准备下水捞鱼。
苏铭捂着脸,“大哥冷静!你最近是不是脱衣服成习惯了?!”
一股精神力撒到水里,湖中大鱼没有,手指长的鱼还是很多的,精神力像是大网一样,把鱼全部朝岸边赶。
不一会,朱鹮脚下的水面就沸腾起来,密密麻麻的鱼在浅水里窜来窜去的,朱鹮高兴的一阵扑棱翅膀,脑袋一,就叼起一只鱼,仰起脖子,脖子鼓出一个包包,顺着脖子滑进肚子。
家伙眼皮大,肚皮,吃了四五条鱼之后就饱了,晃了晃脑袋,一摇三晃的走到苏铭的脚下。
“好了好了,都回去吧。”苏铭精神力一松,让那些聚在岸边的鱼可以走了。
他现在有体会到当佛祖的感觉了。
据一日,佛祖在山中修炼,一只瘸腿兔子跑来,躲在佛祖身后,紧跟着,一只老鹰从天而降,虎视眈眈的望着兔子。
兔子,佛祖你救救我,这王八蛋要吃我!
老鹰,话不能这样讲,我不吃你,我就饿死了,佛祖你看着办吧,要么救兔子,让我饿死,要么让我吃了兔子,它死我活。
佛祖摸着大光头,想了一会,摸出一把刀,笑吟吟的:“刚好我还没吃晚饭,干脆把你两都宰了,给我做烧烤吧!”
老鹰:“……”
兔子:“……”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佛祖一咬牙,一刀戳在自己身上,拉下一条大腿肉,递给老鹰,:“你吃了我的肉,就不用吃兔子了吧。”
佛祖割肉饲鹰的传。
兴一利,必生一弊,救一命,必伤一命。这就是大自然最简单直接的法则,佛祖之所以能成佛,是因为他有着一般人不能理解的大慈悲。
苏铭没有这种大慈悲,还不至于割苏猛的肉或者自己的肉来喂朱鹮,就只能可怜这些倒霉的鱼了。
吃饱喝足,朱鹮开始交代问题。
这几天里,不仅是它生活的湖边缘,附近方圆好几十公里内的秦岭山区,都乱套了。
一群不速之客闯进了平静的秦岭山区,对山区里的动物采取了惨无兽道掠夺,所过之处,就像一道蛮不讲理的泥石流,横扫一切。抢光!吃光!稍有反抗,就是一顿疾风骤雨一般的暴打,管你男女老幼,是不是保护动物,人家压根不在乎。
吃完,打完之后,还不肯罢休,拉壮丁一样全部裹挟进它们的队伍,继续朝下一个目标进发。
这可苦了秦岭里的土著动物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