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老者盯着山腰雾气所化妖兽，身躯猛的颤抖，眼中更是迸发出无限的精芒。
而下一刻，天空轰然一暗，一道白色身影自天空缓缓而下。
众人眼中震撼之意难以言喻，在看向那缓缓而下身影时，目光不自觉的露出惶恐。
“水月长老，你来了。”在白色身影落到老者身旁时，那老者急忙上前，老态的脸庞上有些许的羞涩。
这是一位中年妇女，一身宽松的白袍依旧遮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惊艳绝伦的脸庞，让不少男子怦然心动。
水月目光冷淡，顺着雾气落下，缓缓降到凌灵儿身上，当见到凌灵儿颇有灵气的气质时，水月冷漠的目光含笑，露出柔和。
“你叫什么？”水月缓缓对着凌灵儿说道，声音极为空灵，让人听之心头不禁一酥。
凌灵儿神色十分激动，以她的冰雪聪明，自然看得出自己仙资极高。
虽然对于仙资极高的好处她了解不深，但至少不用回京城被迫嫁给自己不爱的人。
“我叫凌灵儿。”凌灵儿声音同样甜美。
水月微微一笑，眼中露出慈爱之色，袖手一挥，一道银白色的光芒笼罩在凌灵儿身上。
凌灵儿浑身一颤，一股柔和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极为舒服，让她忍不住贪婪的允吸了一下。
“灵儿，你可愿意拜我为师。”水月长老笑道。
而她身旁的孙凡三人则露出惊骇的神色，在场的众人或许不知水月在华天宗的身份，但他们三人，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旦成为水月的弟子，日后在华天宗的身份，必然比他们三人，甚至每一个华天宗弟子都要高。
“弟子拜见师父。”凌灵儿机灵的当即跪下。
水月脸上的喜悦之色更加明显，袖手一挥，凌灵儿便凌空飘起，落到水月身旁。
“好，从今起，你便是我水月的第二亲传弟子。”水月说道，同时微微张开樱唇，吐出一道白芒，白芒落在指尖。
随后水月在凌灵儿额头上一点，凌灵儿身躯一颤，身体外渐渐笼上一层淡淡的光芒。
“好了，走吧，为师带你去主宗进行拜师仪式。”水月说着，同时袖手一挥，带着凌灵儿凌空。
“师父等等。”眼看就要离开此处，凌灵儿忽然脸色着急，急忙说道。
水月脸色如常，看向凌灵儿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
“徒儿，徒儿想看完这试炼。”凌灵儿支支吾吾了片刻，最后语气坚定的说道，同时目光看向白枫。
而水月自然注意到凌灵儿的目光，她眼睛微不可查的一眯，看了一眼白枫，随后沉默不语。
“楚寒，上。”而就在这时，孙凡再度开口，语气有些紧张，内心也极为期待楚寒的仙资。
楚寒目光依旧淡然，抱着双臂，缓缓走出人群，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山脚小径处。
“司马长老，这便是你看中之人？”水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传音给老者。
老者原本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楚寒，此刻脑海中接受到水月的传音，当即露出憨态，立马传音，“正是此子。”
“此子虽正气凛然，但这种正气，似乎他本身所有。”
司马长老闻言一怔，他修为没有水月高，自然看不出端倪，当即传音问道，“莫非此子身上的正气，乃他人强行施加？”
水月沉默，凝神看了一眼楚寒，“也并非如此，此子怕是凡间皇室之人，故而身上有浓郁的正气，也实属正常。”
听到水月此番话语，司马长老脸上有了些许的失落，原本以为楚寒此子绝对不凡，但没想到水月的一番话，却打消了他的这个想法。
“罢了，大不了老夫今日权当兴致前来看看新晋弟子试炼。”司马长老口中喃喃，目光看向楚寒，但再也没有之前的期待。
一息过后，山腰雾气纹丝不动，司马长老眼中的失落神色越发明显。
两息过后。山腰雾气依旧纹丝不动，司马长老哑然一笑，内心对楚寒再也不抱任何希望，当即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宁静。
三息过后，山腰雾气依旧丝毫不动，司马长老内心的苦涩难以言喻，身旁的孙凡，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老夫倦了，就不陪水月长老在此观看。”司马长老声音有些沙哑，在这一刻他似乎老了十年。
他一生未曾收过徒弟，对收徒有着强烈的渴望，但对弟子资质要求又是极高。
在孙凡对他说出楚寒正气凛然时，他立马从闭关状态出来，不顾修为跌落，也要前来看看。
只是这一看，却是让他极为失落，修为在这一刻，有了明显的下降。
水月看了一眼司马长老，轻叹一声后便不再言语。
“无仙……”孙凡同样心情低落，而正当他一如既往的准备说出残酷的话语一瞬，山腰雾气蓦然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