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真当时就愣住了。
牛素素跟着冷冷地点头说:“你不是我那薄郎,就凭你跟女人说话还脸红就肯定不是。你定是别人假扮的。”
床底下的清雅心里一叹:真是被我说准了,这人就不适合演感情戏!表演生硬、刻板、面无表情不说,你脸红个屁啊?
悟真被揭穿了之后也是一脸尴尬,结果真气没憋住,当时就现出了原形。
牛素素一脸“怎么样,被我猜对了吧?”的傲然劲儿,又追问他说:“我那薄郎呢?你把他藏哪儿了?”
悟真尴尬的劲儿还没过来了,怨恨自己:我太丢脸了,居然被一个弱女子戳穿了。
“姑娘,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跟他闹别扭,这个人我不能告诉你他在哪儿?”
“嘿,你还挺仗义,就你那脑子,信不信本姑娘设俩套你就全说了。”
“别,别。”悟真赶紧摆手道:“您别下套,我知道我脑子笨,你要是下套我肯定钻。如今床底下还有一位呢,让他看见了我丢不起那人。”
清雅蹭就蹿出来了,指着悟真嗔道:“你说你还能干点啥?”
然后,三人对视,五分钟无语。
本来这是牛素素跟清雅之间的事儿,但目前来看,最尴尬人是孙道全。
半晌,悟真才开口说:“姑娘,天色不早了,要不您先回家吧!”
“闭嘴。”
悟真道:“那要不我走吧!今晚的事儿您俩可千万别说出去。”
清雅赶紧拦着:“你别走,你走了,她非得吃了我不可。”
牛素素幽怨了说:“咳,我真有心把你个吃了,可我又舍不得,我是真心的喜欢你。”
清雅道:“我又何尝不是呢?但是你母亲不让我与你往来,我也只好舍你而去。”
牛素素说:“我跟母亲本来是到京城投奔亲友的,到了才知道亲戚已经搬去了萧山县。后来我娘去萧山县找到了亲戚才得知,原来我父在世的时候曾经将我许配给了临安城马守备的侄子。所以,我娘自然不同意我与你交往。”
清雅说道:“这样不也挺好吗?你嫁给马守备的侄子,既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同时还能赡养老母。”
“呸!”牛素素却啐了一口,冷道:“你个狼心狗肺,亏你还说的出口?我已被你玷污过了,你叫我嫁给谁?”
清雅双手合十,说道:“天地良心啊,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你不说难道别人就不会说吗?”
“你母亲就更不可能说了。”
“那不还一个人呢吗?”
清雅跟悟真俩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牛素素跟着说:“不还有我呢吗?都是因为你偷走了我的心,害得我因为思念而死,我不管,你必须得赔我。”
“你总不能要我把心挖给你吧?”
“那到不必,你的心只是本金,身上其他地方还要算做利息。”牛素素说:“你得把整个人都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