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房间内,周子舒三两下将温客行准备的衣服检查了一番。
张成岭看着周子舒的动作,半晌摸不着头脑。不由的出声询问。
张成岭周叔?你这是?
恩,防人之心不可无。
周子舒略带几分无奈的看着“傻白甜”——张成岭,说着又在房间四处查看。
张成岭我看温公子不像坏人!
你啊!看谁都像好人!
周子舒瞟见张成岭脸色困顿,全靠一口气撑着,拍了拍床铺,示意张成岭休息。
一夜未睡了!过来小睡片刻!
张成岭周叔!你也一夜未睡了,我在椅子上打个盹就好。
让你做甚就做甚!哪那么多废话?
张成岭是!
张成岭见周子舒脸色不耐,不由木讷的应是,迈步上床。
周子舒见状无奈扶额。
你这孩子!上床睡觉不脱衣服?
张成岭猛的起身,眼神无辜的盯着周子舒,略有几分局促。
我在不方便是吧?
行!
周子舒挥挥衣袖,转身离开。忽的想起什么,回首询问张成岭。
对了,你的那个伤,要不要紧?
张成岭闻言脸色一变,双手下意识的往腰间的伤处一挡。
周子舒嘴角略一上扬,甚是无奈。
(心语)傻小子!就你这样子,我要有心想要,你还能藏得住?
想着,周子舒伸手摸出了身上的金疮药,往张成岭怀中一丢。
你不想说,便不说。这是金疮药,你自己涂一下!
张成岭周叔!谢谢你。
张成岭看了看手中的金疮药,又看了看拿着衣服往外走的周子舒,不由出声。
客栈大厅
温客行独自一人正举着茶盏,自斟自饮,瞟见周子舒自楼上下来,不由开口调笑。
周兄!咱们这缘分谓实不浅啊!
莫非是三生石上旧精魂?
周子舒不紧不慢瞅了他一眼,缓缓落座。
是阴魂不散吧!
周子舒自顾自的摸起一只茶盏,眼神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