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骗人……都是骗人的!!”然而,墨如绮却:决书接过来看,只是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判决书了好一会儿。末了,突然爆发起来,声音尖利的叫起来,同时,把手上燃着的蜡烛扔到一边,那蜡烛落在一旁的桌上,竟然就点着了桌布,忽地一下,火光大起,那桌布已经燃起来了。
“你做什么?!”碧盈站在火光之后,冷冷的看着墨如绮的举止,厉声问道,“什么骗人?告诉哀家,是谁骗了人,还是谁被人骗了?”
“没关系了没关系了,问这些有什么用,事已成定局了……”火光映亮墨如绮的脸,碧盈见到她脸上凄凉的笑意,仿佛是在嘲笑,不知道是在嘲笑那个欺骗人的人,还是在嘲笑那个被欺骗了的人。
“墨如绮!你……”
然而,碧盈却住了口,闭了眼,转头过了一边去。因为,在这一刻,碧盈看到了墨如绮目光中的恨意,以及恨中交杂着的狠意。女人的恨意以及狠意总是几句毁灭性的,令人不敢触犯。
火光忽地小下来了,似乎下一刻就能灭掉似的。窗口漏进一丝风,蛇信一样缓缓的冷的从人的颈脖之处掠过,让人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皇后娘娘,很多事情已经没有追究的必要了。我被人骗了,骗得很惨,还被人害了,害得更惨。在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中,若是不谨慎,真的就是一着不是不慎满盘皆输。我如今如此,就是因为不够谨慎,被人陷害的,但是还有一个人陷害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是要说,也不会说给你听。总之,这与祸事有关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呵,这一切又会和哀家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的,有关系的。都是因为你,水箩死了就是死了,为什么又出来一个和水萝长得一摸一样的你?!因为这就是宿命,改变不了地。
而本来这宿命的中心点,是你,这宿命本来是应该能够改变的……”
“什么宿命。你想说些什么?”
“哈哈哈哈……什么宿命。还有什么宿命。你不用问我。你也会等到你地宿命地。”墨如绮笑得大声。笑得畅快。但是眼角明明就有泪滑落下来。泪光一闪。落入火光之中。立即被火光吞噬掉了。
“孟……碧盈。殷朝地皇后……哈哈……你知不知道。这宫中有多少人忌恨着你。但是我虽然一向自傲。就算是你真比我好地多。我也不可能去忌恨你地。你凭什么值得我去忌恨。皇上宠爱你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你和那个水萝长得一摸一样。要不然。他会宠爱下去地人只会是我。我那么漂亮。比之水箩比之你都是绰绰有余地。皇上说不定某一日也会真正地喜欢上我。我为什么还会弄什么假凤袍陷害你?!如果玉红膏真地是有令人流产不孕地功效。我怎么又会自己揽祸上身。那个功效。我真地并不知晓。如今慢慢一想。这件事也是与她有关地。”
“你是说假凤袍是与你无关地。还有玉红膏也是与你无关地。你是被陷害被利用地了么?她又是谁?!”碧盈皱紧了眉。看着墨如绮这般神情这般样子又觉得这时候她说地话不应该是假地。但是。事情地真相就真地是这样么。
“我会笨到会在去找你地时候栽赃陷害你吗?这样做只会造成人怀疑地第一对象。如果我真要那么做。就该消无声息地。让别人怀都怀疑不到。”
“也许你是故意地。然后借着这话来为自己洗脱。”
“皇后娘娘,你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吗?”听到这话,墨如绮突然安静下来了。
“那是应该看看你值不值得人去相信。”
“不相信是说明人在说谎了,说谎这样的事情,我还不耻,不过,既然你不相信,我何必再理会你。我今日如此,你明日也将如此。别忘了,这宫中还有着某些人……”
碧盈突然忍不住,打断了墨如绮地话,逼问道,“告诉哀家,是哪个人?”
“能陷害你利用欺骗你的那个人,总是你预料不到预防不了地那个人。而至于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向来虽然对你不好,但是至少问心无愧,可是你却陷害了我,我也会让你再尝尝被人陷害欺骗的滋味,这样才扯平了,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