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虫子绝对不是常见的那种,他的外表呈黄褐色,全身大概有十几个节,每个节的接缝处都有一根肉刺向外倒钩着。
陆小凡一把抓起虫子,朝着地上重重的摔了过去。
虫子的外壳还真是坚硬,砸在地上直接将地面砸出一个坑。
被陆小凡摔了这么一下,这硕大的虫子应该是彻底的醒了,他疯狂的蠕动着身体朝着外面逃窜。
陆小凡见一击不中,从门口一把抄起爷爷的红缨枪,锋利的枪尖带着凌冽的寒风呼啸而去,直接从它的身体上壳子的接缝处穿透了过去,由于地面已经上冻,并没有能扎进地面中。
一股绿色如墨的液体,直接喷了出来。
被红缨枪刺断的虫子,并没有死亡,而是前半身更加疯狂的逃窜,从下水道钻了出去。
陆小凡蹲在地上,霍茜妮披着大衣手中拿着陆小凡的衣服,给他披上。
旋即,也蹲在地上,望着留下一截的虫子凝重的道:“这是什么?据我所知,已知的生物物种,并没有某种爬行动物壳子是如此坚硬的!”
“我也不知道,它的血液是墨绿色的,砍下半截都不死,生命力极强!”
陆小凡的表情也十分的凝重。
经过这一番折腾,二人也都没有了睡意,东方的天还没有亮。
突然,院落的正南方向,一道绿色的光芒悠悠的升起,整个天空中的星星都跟睡醒了一般开始泛起光明。
可以说是星空璀璨!
极光多种多样,五彩缤纷,形状不一,绮丽无比。在自然界中还没有哪种现象能与之媲美。
任何彩极光有时出现时间极短,犹如节日的焰火在空中闪现一下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时却可以在苍穹之中辉映几个小时,有时像一条彩带,有时像一团火焰,有时像一张五光十色的巨大银幕,有的色彩纷纭,变幻无穷。
有的仅呈银白色,犹如棉絮、白云,凝固不变,有的异常光亮、掩去星月的光辉。而有的又十分清淡,恍若一束青丝。
有的结构单一,状如一弯弧光,呈现淡绿、微红的色调,有的犹如彩绸或缎带抛向天空,上下飞舞、翻动。有的软如纱巾随风飘动,呈现出紫色、深红的色彩。
有时极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犹如晨光曙色,有时极光如山茶吐艳一片火红。有时极光密聚一起,犹如窗帘慢帐。有时它又射出许多光束,宛如孔雀开屏,蝶翼飞舞。
画笔都很难绘出那在严寒的北极空气中嬉戏无常、变幻莫测的炫目之光。
极光它神秘,梦幻,唯美!
陆小凡拉着霍茜妮的小手,从门前的梯子上爬到了房顶,将脚搭在房檐下,肩并着肩望着一起遥望。
有时候想想,幸福其实就是能和一个相爱的人一起恬静的欣赏,欣赏一切美丽的风光。
那种最原始的美丽,激发人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望。
“原本以为,我要呆上好一阵子,才能看到如此美丽的极光,没想到第一晚就看到了,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听说有好多的驴友背包客都没有见到极光失望而归呢。”霍茜妮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
“你们城里人吃个饭都得拍照,喝杯水也得拍照。你看见如此美丽的极光,你不拍照吗?你不拍照,你带那么大一个相机干嘛?老沉的……”陆小凡问。
“什么老大的相机?你说的单反啊!”霍茜妮抬头贪婪的望着极光:“如果这是北极的极光,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拍下了。但是,到了这里之后我突然改变了想法。这里的村名如此的淳朴,是当下难有的习性,我不希望被外人破坏。我更不想让我们一起欣赏的极光变成大家的,我想只有我们一起欣赏。”
“恩。”
“我有点好奇,这里根本就不是北极也不是南极为什么会发出极光呢?我想去看看,你陪我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