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利用言来控制我？”张以安怒气冲冲地指着清尘。
“没错。
”清尘扬起笑容，他不认为上官言的价值只有那么一点点。
握紧了拳头，想到上官言沉默而苍白的脸，张以安最终还是点了头，“我接受。”
即使看起来他是为了救上官言才答应了清尘的交易，但是事实上他还是获益的，毕竟这代表了清尘会支持他重新夺回链家集团的总裁之位。他虽然身在意大利，但是他还是知道了这些商界的新闻，最近他还在思索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夺回链家总裁的位置，如今有了叶氏的帮忙，那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早就知道以安一定会答应，清尘也只是回了一个淡笑，便默不作声地搅拌着他的咖啡。
他不是不信任尹然的能力，以叶氏的实力，链家集团完全不是对手，即使它的背后有一股源源不断的财力，但是清尘向来不喜欢做事拖泥带水，可以有简单的方式，又何必劳命伤财地和链家集团火拼呢？
张以安坐在轮椅上，仿佛和周边的一切都脱离开来，子墨和清尘聊着他们的事情，没有避忌以安，仿佛他不过是个没有存在感的路人一般。
这些年，他一直靠着残存的恨意苟活至今，他的身体已经被彻底破坏了，他甚至不敢肯定自己还能活多久。当年，他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就跟自己发誓，那个抛弃他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她尝到同样的痛苦，他承受过的苦难，他要百倍千倍地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