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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啊……”蝶宁尖叫一声,痛得她陡然睁开眼,泪水狂涌而出,这样撕心裂肺的痛楚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仿佛身体被生生地撕裂开来。 Ш Ш Ш Ыqie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他心底的惊讶和狂喜,她是第一次,她竟然是第一次。
她是奕的女人,她那么爱奕,可是她居然是第一次,清明并不介意她和奕之间的一切,但是知道她是第一次,依然让他狂喜万分。
“痛……”蝶宁呢喃出声,抓着清明的背,指甲深深地掐着他的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她的疼痛。
这种时候调停是不可能的,清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心疼地吻去她的泪水,“乖,不疼了,不哭。”
蝶宁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着他的索取,这样的欢愉是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几乎飞上何端,又仿佛坠入冰窖,让她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当然,她没想到的是,清明这个优雅的绅士,居然会压着她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她浑身酸软地连下地都不行,而清明居然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直到昏昏沉沉地睡去,她的脑中才突然想起了奕,不知道,他会不会出事?
那天以后,清明和蝶宁的关系稍稍缓和了一些,虽然表面看来和从前还是差不多,但是蝶宁出神的时间明显多了,尤其是跟清明在一起的时候,或者是他在谈事情而她站在不远处的时候。
蝶宁也不知道这样的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自然而然地就这样了,不知道是因为太过缓慢而让她没有察觉,还是因为太过迅速让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