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陆国辉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天绮,你不要安慰爸爸了,爸爸知道他还在恨我,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壹?????看书看?··”
走到床边,周天绮仍是安慰到,“爸,不会的,其实哥哥他还是关心你的,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天绮,爸爸没事了,你们出去吧,爸爸想静一静。”陆国辉说着,低下头,不再理任何人。
看着陆国辉那一脸忧伤的模样,周天绮只得不再说话,看了看孟俊颢后,和他一起离开。
“文琴,你留下陪我说会话吧。”就在赵母刚要站起来时,陆国辉又说到。
连忙转头看了看周天绮,在看到她那一切拜托的眼神后,赵母这才答应到,“好吧。”
看了看赵母,周天绮又转眼看了看陆国辉,此时的她也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只是,她并不想说出来,因为,有些事,说破了反而不好。
走到门口,再次看了看病边的两个人,周天绮便轻轻的为他们关上门。
看到所有人都出去了,赵母突然说了句,“对不起!”
笑了笑,陆国辉的眼中没有半点怨怪,“若真要说对不起,我想,也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
“国辉。”抬起头,赵母一脸歉意的看着陆国辉,语气中充满自责,“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也许,事情也不会弄到今天的这个地步,斌龙也不会一直不肯原谅你。”
对于赵母的自责,陆国辉连忙说到,“他不原谅我并不是因为你,一切都是我的错。这也许就是老天给我的报应。”
陆国辉说着,一脸无奈的苦笑了下。
看着陆国辉,赵母也不再说话,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他知道,他一正在为这件事而深深有自责着。
开车在路上,陆斌龙再次拨打了赵度依的电话,只是,得到的回应仍是关机。
想了想,她又连忙拨了邵伟廷的电话,“喂,伟廷,你看一下刘梦瑶没有没有在?”
“瑶瑶?你找她什么事啊?”电话那头,邵伟廷满是疑惑的问。
“你问一下,赵诺依有没有找她?”
“赵诺依?她又怎么了?”
“她走了,她给我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现在找不到她。”陆斌龙说着,一脸的急切。
“好吧,斌龙,你别急,我先问一下瑶瑶,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好,那我再去车站找一下,如果有她的消息,你立刻通知我。”陆斌龙说着,连忙挂了电话,开车向车站驶去。
只是,一切都已经太迟,陆斌龙去的太迟,他醒悟的也太迟。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不管他如何的推开她远离她,而她都会站在原地等待,等待他的想起,等待他的将他心中的怨恨击败,然后再次靠近她。
但是,他忘了,人都是有耐心的,没有人会一直等下去,尤其是知道自己会给对方造成困饶的情况下,还依然决然的等下去。
所以,赵诺依走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去了哪里,赵母不知道,刘梦瑶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一看书?··
而那天,当陆斌龙来到车站,当他将所有的侯车室找了个遍,当他仍心怀一些希望的一遍遍拨打着那个早已关机的号码,而得到的结果却都是失望。
斌龙大厦五十八楼的办公室里,明媚的阳光从整面的玻璃窗外照入,洒了一地,只是,不管阳光如何是耀眼明媚,也暖了不此时屋外那已到零下的气温,更暖不屋内这冷如冰窖的严寒。
已经五天了,赵诺依离开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陆斌龙除了每天喝酒,剩下的事件便是坐在那里静静的思念,每一天甚至是每一秒钟,他的心里,脑海里都离不开赵诺依的影子,就如他说的,“如果不想她,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如果不想她,我怕我会忘了她的样子,如果不想她,我想我会死的。”
对于陆斌龙这样的变化,感触最深的就属邵伟廷了,认识他那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失落的他,失落的让人心疼,失落的让人觉得,这不是他。
“你别再喝了。”伸手夺下他手里的不子,邵伟廷满眼心疼的看着眼前那一脸颓废的陆斌龙。
不理会手里少了杯子,陆斌龙干脆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对着瓶嘴就喝了起来。
“你疯了。”再次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瓶,邵伟廷一脸愤怒的说到,“你这是在做给谁看?你以为你这样,她能看到吗,你以为你这样做,她就能回来吗?”
仍是不理会邵伟廷,此时的陆斌龙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向酒柜。
放下手里的酒瓶和酒杯,邵伟廷连忙伸手拉拄陆斌龙,“够了,这么多天了,你还嫌你这样自残自毁的不够吗?”
“不够,在她没回来前,永远不够。”扳开邵伟廷的手,陆斌龙终于说话了,冷冷的语气中充满赌气的惩罚。
想到赵诺依信上的那句‘请让我相信,你会是幸福,即便我不在你身边’,陆斌龙更是一脸倔强的说着,“我就是要让她知道,没有她在我的身边,别说是幸福,就是活着,我都不想。”
“什么叫最后对我说一句她爱你。我不要,如果爱是这样的,我宁愿不要她的爱。难道她说一句爱我,就可以剥夺我看见她的权力。她没权力这么做,我在没答应之前,她没有这个权力。”狠狠的说着,陆斌龙的语气中满是狠戾,对他自己的狠戾。
看着陆斌龙,邵伟廷也只能看着他,因为,他不知道他还可以用什么话去安慰他,该说的,他都说的,软话,硬话,狠话,他都试过了,只是,他眼前的这个人,他根本主是软硬狠都不吃的主。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按着自己的想法做事,他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或是想法。他总是这样的冷酷无情。
只是,这一次,他的冷酷无情却是对他自己,他像是在惩罚他自己,又像是在惩罚赵诺依,他惩罚他之前对她的冷漠无情,也在惩罚赵诺依的不告而别。
“她不是会心疼吗,我就是要让她心疼。”陆斌龙说着,仍是一脸狠戾的表情,似乎这么做,他只是为了向赵诺依示威,他告诉她,她的做法是错的,她的离开是错的。
“但是,她看不到。”邵伟廷不得不提醒他,不管他再怎和自残自毁,赵诺依都是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