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不会修炼,不仅被众人被嘲笑,还成为了一些人使唤的奴仆。每天都要给师兄弟们叠被子、端尿盆、洗衣服。一个寝室的脏活累活全都让他干了,跟狗腿子没什么区别。五六年的青春,浪费在这些破事上了。有时候还要做不属于自己分内的工作,送信、烧炉子、劈柴火。
今天韩天要顶替一个师兄下山送信,包裹交给驿站的车夫。
“小哥,怎么又是你?你师兄不是专门负责送信的吗?”
韩天连忙解释:“师兄最近很忙,于是让我帮忙送信。”其实根本不是这样,是那师兄欺负惯他,把自己的任务硬是让他干下去。上山下山要用一天的时间,消耗体力又浪费时间,对于修真者来说每天的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
“小哥真好,我叫武奎,以后你出山了,多照顾照顾我。”武奎根本看不出韩天背后的苦,以为只要进入修真门派就能飞黄腾达。
把东西都交给武奎后,韩天在镇子里逛了起来。第一次来这里,还是六年前,那时候韩天什么也不懂。
镇子里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当地的居民。他们对修真者已经见怪不怪。
“算命了,算命了,不准不要钱。”
韩天正在散心,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吆喝。市场里有衣铺、客栈、酒楼。韩天来过好几次,第一次遇见算命的。
在修真门派门口摆摊算命,显然让一些天门山的弟子暗叫不爽。
不一会儿,一群人围了上去。
“老头,你是那个门派?怎么这里闹事?”
“如果算不准,真的不给钱?”
韩天被这诡异的气氛吸引了,上前围观。
有位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一个背篓上,手握一个旗杆,上面写着神仙算命。老人气定神闲,并不在乎围观者的态度。
一个年轻人一脸的狐疑,想了一会,最终但还是忍不住:“老先生,请问怎么收费?”
老人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两银票,一个问题。”
围观的人一声惊呼,这老头要价真狠,仅仅只是五两银子够一个普通农户家用一个月了。
那年轻人从腰间的锦囊里拿出一张银票,放在那老人的布袋里,问道:“我在天门山第七十代弟子里,实力能排上多少名?”年轻人一问,便问出了很多人想问的问题。
老人冷冷一笑,从嘴里吐出两字:“未名!”
那年轻人一听,恼羞成怒:“死老头,你说什么了?”
老人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闭目养神。
年轻人气的脸红脖子粗,质问:“老头,你要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让你给我磕头。”
老人再次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年轻人:“记名弟子,筑基初期,敢在老朽的面前猖狂。没想到昔日称霸一方的天门山堕落道如此境界,笑死我了。”
年轻人后背一凉,自己的修为被那老人看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