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苕听到木天说皱皮妖,好奇问道:“什么是皱皮妖?”
木天跳下床,站在五尺开外说道:“今晚人太多,明天等宾客散尽,我带你见见。”
说完木天就往屋外走。
嗖的一声,薛苕突然就出现在了木天面前,整个房间都震了一下。
“这么大阵仗,不愧是我妹妹。”洞房外经过的薛聚宝嘿嘿笑了一声,吹着口哨走了。
门口守卫的小白动都没动一下,小脸红扑扑的,嘴角流着口水,双腿盘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睡的正香,他也喝酒了。
“你拦着我干嘛?”屋内的木天眼神有些躲闪。
“洞房花烛夜,你要去哪?”薛苕双手大张,如同一只瞅准猎物的大老鹰。
木天心虚道:“我去准备明天引诱皱皮妖的物品啊。”
“明天一早去弄行不行?”
“不行。”
“不行也得行。”薛苕一把扣住木天的手腕,然后朝新床一甩。
嘭的一声,木天稳稳地摔在了床被之上。因为喝了太多酒,木天还在醉着,浑身使不上劲,刚坐起来又被眨眼闪身而到的薛苕按倒。
“夫君,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都不能辜负。”薛苕大眼睛闪着得逞的光芒。
木天双眼一闭,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喝那么多酒,但是,糯米酒真的很好喝啊。。。
第二天,木天晌午才起床,薛苕已经离开了,她有晨练的习惯。
“屈辱的一夜啊。。。”木天坐在床边暗自叹息。
小白慢悠悠走了进来,脚步还有些虚浮。
“昨晚为什么不进来救我?”木天抓起追影貂恶狠狠地问。
追影貂一顿比划,意思是说自己昨晚也喝了不少糯米酒,也醉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木天将追影貂丢到一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有发生什么,就是薛苕这个虎娘们紧紧地抱着自己睡了一晚,连自己小解都不让去,其他就什么都没干了。
“这样不算破色戒吧?”木天挠着头自言自语。
这时,薛苕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听到木天的自言自语后立马说道:“不,你已经破戒了。”
宿醉口干,渴极的木天赶紧接过汤,然后咕噜咕噜很快喝了个精光,汤的温度刚好合适不烫嘴,薛苕也有心细的一面。
“好鲜香,这是什么汤?”木天意柔未尽,舔着空碗问道。
“老乌鱼汤,你现在又破了荤戒。”薛苕哈哈大笑。
木天闻言顿时变成苦瓜脸,一边念经一边碎碎念:“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薛苕也坐到了床边,一把拉过刚准备往旁边挪的木天,笑嘻嘻地说道:“夫君,我来算算你这两天破了多少条大戒律。”
在木天哭丧着脸下,薛苕细数道:“第一,荤戒,而且是你们佛门绝对禁忌之一的乌鱼。”
乌鱼产子以后会非常虚弱,而小乌鱼因为孝道,会主动游到母亲的身边供母亲吸食。所以,佛门和道教都认为乌鱼有孝的品质,都禁止吃乌鱼。
“你别说了。”木天开始扣喉咙了。
薛苕却继续说道:“你犯的第二条大戒,是饮酒。”
一听到酒,木天竟然又有些晕乎起来。
“第三大戒,色戒。”薛苕继续数道。
“我们昨晚除了抱抱其他什么都没干,这不算真正破戒。”木天打断道。
“怎么不算,搂了亲了,不久就会生娃了。”薛苕很认真说道,同时还掐了木天一下,大眼睛瞪着他。
木天弱弱道:“要不,你去问问你父亲或者兄长?”
薛苕一听也有些把不准了,想了一下后,松开了木天,然后嘭嘭嘭地跑了出去。
“终于消停一会了。”木天长长舒了一口气。
……
半个时辰左右后,嘭嘭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薛苕回来了。
“夫君,我要跟你生娃,现在!”薛苕大喊道。
洞房里,木天早没了踪影。
“木天,出来!”薛苕又一声大喊,整个薛府都震动了一下。
正在大厅喝茶的薛贵茶杯掉落,茶水撒了一地。
“哎。。。都怪她娘离世早,闺房那点事情没人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