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顾东深吸一口气，被人当作实验品的滋味并不好受。
中年老板又打出一行字：婆门岛有一名我们自己人。
顾东：谁？
中年老板：组织上命令要保密，暂时不能让你知道。
好吧，刚好刷卡小票从pos机上吐出来，顾东拿到手签上“秦若野”三个字。
老板将其中一张小票收回，然后删掉电子仪器上的聊天记录，“先生，你刚才点的这些菜式和点心，可能要等上几分钟！”
“麻烦！”
“不好意思！”
中年老板出去后，顾东端起桌上的免费茶水轻抿一口。
接着，他又听到中年老板大声吆喝声：“您好，先生小姐，一共三位，楼上请！”
顾东闭上自己的眼睛……深提一口气，居然到现在他才知道，只要他眼睛睁开，所看到的东西都会被录像！
抛去别的不说，他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一丁点了。
洗澡，上卫生间……
居然都被录像了！
做个卧底，他不怕流血，但现在的牺牲未免太大了。
中年老板领着两名伙计将顾东点的东西送上来的时候，顾东刚好将一杯茶喝完。
“先生，您要的东西来了！”
“谢谢！”
顾东抽了支烟出来，又抛了支给中年老板，“方便留个电话吗？我可能要在这里停留二三天！”
“这是本店名片，上面有订餐电话！”
老板毫不含糊，立即双手捧上店里的叫餐名片。
顾东提着两大摞包装精美的餐盒出来。
外面阳光灿烂，春风拂面，街边柳絮乱飞。
现在正是长崎的春季。
樱红，桃艳，大片白玉米也正开得欢欣鼓舞。
顾东走在街道旁。
尾随在他身后的人，看来身手和反侦察能力都不错，如影随形，却自然得不致于打草惊蛇。
在一家香水店门口，顾东停下脚步，拐进店门。
坐在高脚凳上试香水的时候，顾东在镜子里看到，那二个跟踪他的男人也朝店里张望了一下。
红辣椒一直躲在最后面，她忌惮顾东和秦舞扬，所以并不敢明目张胆地现身。
顾东买了一瓶女生香水。
路过内衣店的时候，又报出秦舞扬尺寸，替她买了几身内衣。
一路向前，他又买了女生用的面包。
然后，在回医院的路上，他至少又进了十家店门，买了形形式式的东西，手里提不下，最后他又买了只天蓝色的拉杆箱将杂物全塞进去的，拖着走。
红辣椒远远地直跺脚，“妈的，真看不出来他是这么温情的男人！”
“椒姐！我们还跟不跟？”
“这家医院披着民办外衣，其实是军方办的！我们跟进去，送羊入虎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