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那会儿都是如此,更何况天天盼着打仗的流民时代?
叮叮、
入夜十一点,打算明日再查阅大金相关史料的夜执阳正着手关上台灯,手机通话铃声突然响起。
转眼一瞧,正是每周标准聊天人物。
“夏小姐这么晚还没休息?”
接通视频通话,夜执阳随手打开卧室灯,好让聊天光线充足些。
“没有,今天睡不着。”
屏幕里,夏清读与夜执阳差之不多,皆是半倚在床头,似乎是金绸睡衣太过丝滑,夏清读刚挪了挪身子,就见睡衣滑落肩头。
无数娱乐记者做梦都想拍摄到的半边儿雪白浑圆露出,夏清读也不在意,甚至连重新拢上睡衣的举动都没有,就这样微笑盯着屏幕里的夜执阳。
“我、我说夏小姐,你已经不是十七八岁那会儿了,这样很容易让我晚上做梦啊!”
夜执阳见之,面红耳赤而又心虚地望向卧室别处,咧嘴笑道。
“哟、夜公子还记得那年的事儿啊?”
听夜执阳这一说,夏清读这才面色羞红。
十八岁那年,函夏国武英比赛结束后,她曾借着采访夜执阳的名义邀请夜执阳入家,前三次接触在流程上都没有问题,偏是第四次自己打算邀请夜执阳进入娱乐圈时出了岔子。
那天她本想洗完澡后下楼迎接夜执阳,谁料父亲突然回家,接待夜执阳师父之余,父亲告诉夜执阳,自己就在楼上等着。
结果…
到了现在,夏清读已经忘了自己那天在卧室尖叫出声,吓出了家中两个仆人的心脏病,也忘了那天父亲在知道这事儿后,为什么还对夜执阳的养育恩师客气有加,更没说夜执阳半句重话。
她只记得自己好不容易克服了羞涩,站在夜执阳面前,希望他入圈时,那个还没有回过神的家伙口中念叨的一句话。
“我晚上不会做梦吧。”
她曾壮着胆子问什么梦,夜执阳只是脸红低头,此后半个月没敢联系自己。
“主要是…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余光扫见夏清读将睡衣拉起少许,这才长舒口气转过头。
只是…话刚出口,夜执阳就立马噤口不言,反倒是夏清读嘴角微微翘起,眯起眼眶。
“什么情况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