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想以前的事？”
顾一城趴在上，半眯着眼小憩，突然听到温柔的呢喃自语，不禁睁开眼看了看抱着枕头捧着自个儿脸蛋的温柔。
温柔见他睁眼，抬手一把捂上了他的眼睛，“今天用眼太多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你是不是又睡不着？”他拉下她的手，将视线落到温柔的脸上。
温柔摇了摇头，“我还不困，我就是想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回忆，总觉得老天爷太眷顾我们了。偶遇一次又一次，也太巧了。”
顾一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见她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抱着枕头发呆，便放下心重新合上了眼。
他也睡不着，只是长时间聚精会神的用眼，眼睛的确有点累了。
其实，比这更长的手术他也做过，有的时候一天不休息，连着好几台的抢救他也做过，都没觉得这么累。
他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上班，他开始有点不习惯这种生活了。
听着温柔说起两个人相识的过程，顾一城也忍不住来了兴致。
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抚在温柔的腰上，嘴角邪肆一勾。
“你相信每一次相遇都是分？”
之前几次，的确是分。
可是从第三次之后，老天爷的安排已经没有了。
“为什么不相信？如果我不信，我们还能走到这一天吗？”
“你觉得，没有我的同意，当初罗绎会从手术室出来，给你接骨吗？如果没有我的事先招呼，罗绎会把你留在急诊科，留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