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子看凤槿萱答应的干脆,就一喜,坐起来把从二姨娘那儿听来的绝密的消息全告诉了凤槿萱。
先是回春堂的大夫服毒自杀了,又是早早就打发到乡下庄子里干活的婆子被接走了,证人一下子少了两个,最近又有人查二姨娘的素日交往的人来。
二姨娘已经被弄得草木皆兵,这两天在夫人那边儿立规矩立得特别勤快,夏姨娘已经快被折腾得几次孩子都要保不住。
大夫说夏姨娘身子比旁的这般月份的妇人要重一些,可能是怀了双身子,老夫人的意思,是让夏姨娘搬来碧影堂住,毕竟府里的夫人姨娘,夫人要带小弟弟忙,四姨娘屋子里有两个姑娘,数来数去,就数二姨娘又有过来人的经验,又领的起来事儿的了。
碧影堂倒是有一间厢房空着,可是潮湿阴暗,不比二姨娘母女住着的厢房向阳又通风。
凤槿萱一听便明白了:“那,设若以后夏姨娘有什么三长两短,就都是你们母女的锅。”
二娘子噙着泪水点了点头。
更要命的,自个儿也就罢了,常见着见怪不怪了,可是,若是立夏见到了母亲和二房那个混账男人半夜厮混,以后的日子可真没法过了。
不过这些,她一个做女儿的,实在说不出口,没法告诉三娘子。
三娘子凤槿萱是没听见,听见了也会不屑一笑,立夏?立夏比谁都门清着呢。
要立夏的孩子甚至命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在她平素喝得安胎药里加上两味就好了。
凤槿萱点头示意知道了,复又问道:“你真的答应我什么都愿意为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