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卿别开眼睛,凤槿萱松了口气,道:“我先回去了,人你们处置就好。”
说罢,毫不留恋地架梯子翻墙。
小丫鬟在稀薄的晨雾中揉着眼睛走来:“公子”
“今夜之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白如卿低声道。
小丫鬟眸子中满是挣扎,只垂着头,绞着手指,不应声。
白如卿淡淡瞥了一眼侍婢,轻问:“到底我是你的主子,还是我爹是你的主子”
看侍婢仍一脸懵懂,白如卿双眸微眯,道:“若是被我晓得你多舌,我不管你是谁,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侍婢听懂了,“噗通”一声跪下,捂着脸,抖若筛糠。
鬼师仰视着薄熙中身姿清朗的少儿郎,唇角勾起一个隐秘的笑意。
是个有意思的娃子。
只可惜如今自己已经是废人了,除了转动眼皮,什么都不能做,他还能有什么价值,只愿能得个席子不至于曝尸荒野罢了。
伏在地上看到白如卿的鞋子,听到他声音平静:“鬼师大人声名如雷贯耳,小生白如卿,在此见过鬼师。”
他眸中一凛,这番客套,是要
白如卿笑道:“唤人来,把鬼师送入房中疗伤。”
侍婢刚被恐吓了两句,对白如卿言听计从,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就算她不讲,白相国总是知道的。她也不急。
凤槿萱翻过墙,就笔着梁医正的法子,给自己使了缩骨术,又摸了一把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