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里静悄悄的,凤槿萱倚着月洞窗看风景,荷塘里的肥鲤鱼“哗”地一声跳了出来。
凤槿萱想到自己要在这个地方跟这条困在池塘里的鱼一样。
“姐姐”刚才出去的女子又施施然回来了。
看着凤槿萱临窗而立,清风徐徐,将凤槿萱的衣裳轻轻吹拂,说不出的妩媚娇艳,绿芜微微一错神。
“你是”叫什么名字来着,“绿芜”
绿芜将一包药按入凤槿萱掌心:“姐姐以后就和绿芜一样伺候王爷了,绿芜真的好欢喜。”
为何给她药
若是这位满腹肮脏的绿芜想救她,大可不必现在给她什么毒药,不如刚才便不为了那一两银子的月例出卖她。
凤槿萱讶异道:“这是什么”
将那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包拿了出来。
只要房梁之上的人看到,便知晓此女来使了手段诡计,王爷也是不会放过她的
绿芜面色一变,笑了一笑,又将药包拿了回去:“不过是给姐姐写的一封小信罢了。”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说,你我都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了,不用玩那些小孩子家家的东西。”
凤槿萱忽而心生一计,将那毒药劈手夺下:“妹妹不必生气。”
绿芜脸上这才漾起层层笑容,对凤槿萱附耳道:“这可是闺房秘宝,是姐姐我藏了好久的私隐之物呢。”
好一个目光狭隘的女人,
纵然小声,对于武功高超之人来说,这细微之声也是能够听到的吧
说罢,轻轻叹了口气:“姐姐是不知道,王爷有多么难伺候。”
凤槿萱伸手便将绿芜擒下。
绿芜猛然被一只手握住娇弱的脖颈,下了一跳。
还不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