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安安一只手遮挡住胸前,一只手扶着墙壁,缓缓地走出了洗手间。
但刚出了洗手间没多远,脚下的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她每走一步都是极大的煎熬,一双秀眉因此蹙得紧紧的,她不得不停了一下。
“脚受伤了?需要我帮忙吗?”一道儒雅温润的声音在迟安安的头顶上响起。
迟安安抬眸,入眼是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男人,五官和他的声音一般,儒雅可亲,脸上带着一丝亲切的笑容。
这个男人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不过迟安安却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不用了,谢谢!”迟安安站直起身子,回笑了一个,然后扶着墙壁缓缓地离了开。
出了酒会,迟安安在酒店门口拦了一辆的士先回去了。
这样的她实在是没有再出现在酒会上的必要了,不仅会惹来一身闲言碎语不说,说不定还会被舒菲儿和徐瑾之倒打一耙。
而且还会被有些有心人拍下来大做文章。
虽然有沈初寒在,但是她并不希望什么都依靠这个男人,也不想再对他欠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她怕如果这样,她这一辈子都还不清。
迟安安离开这么久,沈初寒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立刻上前来查看,却并没有发现迟安安的身影。
打迟安安的电话,打了好久她才接。
沈初寒打通了电话,首先就劈头盖脸的说了句,“迟!安!安!你竟敢放我的鸽子!你现在在哪里?看我不活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