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慕萍捧着书籍却如获至宝,丝毫不见意书上污垢,安静的坐于一旁观看,随着深入神色可说变幻莫测。
方卓不明苏慕萍为何种原因打断他索要功法,但他知晓其中定有蹊跷,见苏慕萍静坐一旁,便继续询问道:“公子进年房事如何,可曾过度纵欢。”
苏慕萍陡然起身向外走去,她可在方卓面前坦言合欢之术,但她不能在其他男子面前如此,她有一定的底线,若非方卓对她有救命之恩且彼此亲近也绝难做到。
“在下一直忙于政事,若说房事便只宠幸几位妻妾,但决谈不上沉迷,进一年身体欠佳,更有心无力。”国师公子坦然回答。
“种种病症都显示公子过度沉迷于房事,在下所指为一年前,或更久可与其他女子。”方卓在旁提点道。
国师公子暗自思量一阵后道:“一年前,在下从安洲老家回京都,途中遇到一位女子,此女子极为撩人妩媚有过一次。但第二天醒来,女子已离开,在下也没觉得身子哪里不妥啊,对,就是那次,回来后身体便越发疲惫。”
“此女子正是公子患病的根源,女子应该修炼合欢之术,采他人灵力来提高自身修为,而且此功法极为霸道,让公子在日后的房事中继续流逝本体精元,造成筋脉枯竭,难以积聚灵力。”方卓微微一笑,继续道:“方才在下已为公子施下灵药,公子日后三年不可再施房事,待我为公子开篇医方以作日后温养。”
做完这一切,方卓辞别男子,走出小楼寻找苏慕萍。
此时苏慕萍正静坐于柳树下研究功法极为入神,对迈步而来的方卓视如未见。
终于苏慕萍合上残书就陷入修炼中,只留下看护二字。
二个时辰,苏慕萍睁开双眼神情兴奋道:“难怪国师二子能十年修炼至练气六层。木头,凭此功法,你筑基有望。”
方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慕萍居然一改之前言辞,称其筑基有望,难道那功法如此神奇。
苏慕萍看着他愣愣的表情道:“不知哪位先辈创出此功法,对你我都有不小帮助,但可惜只有练气篇,呀,太贪心了,如此功法再有后续岂不金丹修士满街跑。”
之后,苏慕萍大意将功法精妙将于他听,语气中不时充满感慨:“若能早几年得到此功法,本仙子岂不是早已筑基有成。”
方卓却好似意识到什么道:“不知可有国师二子适合功法传授一套。”
“他原本修炼那套即很好啊。”苏慕萍指着另一本烂书道。“那套水灵根功法可达筑基,你将我之前书写的疗伤功法交还即可。还需告诫那色胚这本无名功法不可再修炼。”
小楼中,方卓将功法交予国师二子,并嘱咐道:“此乃一门疗伤功法好好修炼,原本那套无名功法略有缺陷再不可修炼,会损伤筋脉加重病情。至于那残书作为诊金在下收走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只留下接过功法满脸兴奋的男子。
热闹非凡的京都大街,苏慕萍看着方卓爽朗一笑道:“木头,我需赶回宗门准备筑基事宜,那无名功法对我修炼有莫大好处,不过稍加修炼便隐隐有突破至九层圆满之迹象。这瓶丹药你留下,若修炼无名功法时感到筋脉受创,便服用此丹药疗伤,切记那无名功法过于霸道,修炼不可心急,以免留下隐患。水木属性术法缺乏杀伤能力且你灵根不算出众,这三套功法留于你鉴解之用,其上术法也可琢磨一番,但还是那句话,主修一门,其余四门可做参考,争取尽快筑基。只有修为达到筑基,才算真正踏入修真界。待我筑基可能需要一二年时间,一年后你可去哪茶馆等候。”
“大狱中有一枚令牌,以阵法保护,其中好似饲养着鬼物,冲击阵法时传出鬼道恒之言,不知……”离别之际,方卓将心中不妥讲出。
“鬼道恒,从未听说过,鬼物对我等也无大用,控制不好还会反被其伤,且鬼道恒此人尚需查探,那令牌不取也罢,木头一切保重,我走了。”苏慕萍道。
“仙子游历四方可知北方血杀会?”方卓抱着侥幸询问。
苏慕萍摇着头,慢慢向后退去。
“保重,仙子一路顺风。”方卓持以微笑道。
离别之际,二人皆很好隐藏了情绪,二人情分还未到那难解难分依依不舍之际,但长久无戒心的相处,总会给二人留下回忆,这份回忆在这冰冷的修真界中难为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