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转过了头去，她装作擦眼泪的样子，但是眼里的泪却在狂猛涌出。
……当初她被困在冰窟囚狱的时候没有流过一滴眼泪，被一直当做囚犯那么长时间她也从未哭过，然而今日，她却哭了。
她是真的喜欢了宫毓流，从第一次见面那天开始喜欢了，再到之后的契约相随，一天一天，她更加喜欢这个人类男人。
她一直以为……她若是向她告白，他的心里也会有她的地位的，他也会欣然接受。可是没想到，他拒绝得如此干脆！
原来爱而不得，是这样的感觉？
但为什么宫毓流得不到雪灵月，却不难过？
“诶你别当真了，我是黑龙，人丨兽又怎么相恋呢？算是你答应，到时候我们黑龙一族的那些雄性们，必定都会疯狂反对吧，宫毓流，你不要和我解除契约，我现在知道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我们还可以是伙伴，难道不是吗？”
宫毓流看着初十的背影，他微微皱着眉头，在认真思考初十所说的这些话。
许久他轻轻点了点头：“对，我们是伙伴。”
“那好。”
初十转过头来的时候，脸已经是平日里最常见的表情，有些冷艳，有些傲慢。
“宫毓流，你得和我一起，达到更高的位置！”
宫毓流没有接话，初十却也不再问，而只是笑笑：“那我回契约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