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被保姆弄丢,江静婉才因长的和她有几分像被江家领养。
两年多前她被找回,次日江静婉就从楼梯上滚下去,所有人都说是她推的,还不等她证明清白,江静婉就一声不吭消失在医院,她潇洒出国了。
可她的离开让江家人厌透了温暖暖,让温暖暖背负了满身骂名。
大家都赞江静婉不贪富贵,独立自强,提起温暖暖只有唾弃和不屑。
可她做错了什么?甚至在嫁给封励宴前,她根本不知道他曾和江静婉一起过。
结婚两年,她受尽佣人白眼,小姑子刁难,婆婆磋磨。
靠着对这男人的爱撑着,她以为只要奉上真心早晚能暖化他的心,能打动封家人。
然而现在看着男人冷情的脸,她发现自己错了,真心捧出去也许换来的只有践踏漠视,万箭穿心。
“我警告你,静婉不是你能碰的人!”
温暖暖苍白小脸被捏起,撞上封励宴锐利如刀锋的目光。
她喉咙涩堵,半个字都问不出了。
还需要问什么,他的态度已说明他不爱她,他珍爱的一直是江静婉。
男人摔门而去,方才的温存火热像一场梦,温暖暖捂着被子,将没出息的哽咽声尽数埋藏。
翌日,温暖暖干呕不止。她到医院做了检查,却被带到妇产科。
“你怀孕了,都两个多月了。”
她有宝宝了?
惊喜和感动如破土春芽疯狂生长,直到医生笑着递来纸巾,温暖暖才发现不知何时已喜极而泣。
她赶到封氏,想第一时间将好消息分享给封励宴。
死寂如灰的心因宝宝到来燃起希望,直到她推开总裁办的门,看到大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江静婉,那点光瞬间熄灭,彻骨生寒。
“怎么这样吃惊?我怀孕七个多月了,阿宴没告诉你?”江静婉勾唇笑。
“你的孩子是谁的?”温暖暖听到自己用僵硬到发颤的声音问。
“你猜到了不是吗?没错,孩子是阿宴的!阿宴都高兴傻了呢!对了,他刚刚给宝宝们讲完胎教故事开会去了,你要不要坐下等他?”
江静婉抚着肚子坐在那里,好似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她脸上没有羞愧只有得意。
“你不要脸!”温暖暖一巴掌扇出。
江静婉捂着脸,眼底闪过阴冷,很快又笑起来。
“温暖暖,凭你也敢和我抢?阿宴爱的是我!你除了封家少奶奶的名分还有什么?阿宴怕碰都没碰你……你怀孕了?!”
江静婉目光扫到温暖暖手中孕检单,尖叫出声。
温暖暖周身因气恨颤抖着,她强撑着,“是!我的宝宝是婚生子,而你,肚子里只是不道德的孽种!”
江静婉嫉妒的指甲深深扎入掌肉。
封励宴那样冷情洁癖的人,竟和温暖暖做了真夫妻!温暖暖这个贱人凭什么!
她嫉妒的发狂,忽而似想起什么,又诡异冷笑。
“少得意!我敢打赌,阿宴会为我将你肚子里那贱种搅碎成肉泥!”
温暖暖身子一晃,下意识护着小腹。
不,虎毒不食子,封励宴不会那样做。可江静婉神情太笃定自信,温暖暖发现自己竟一点底气都没。
她摇摇欲坠,江静婉却忽然凑近,“告诉你个秘密,你养母车祸并非意外哦。”
温暖暖浑身一震,双目猩红去掐江静婉的脖子,这时办公室的门推开,男人怒喝声响起。
“温暖暖,你干什么!?”